現在宗少恒還在以她未來夫婿自居,看到她的眼神,反正讓宋蔓語別扭得很。她對他的眼神都已經如此絕情,他為什么還厚著臉皮舔上來?
“蔓語,你在想什么?趕緊讓我進去躲躲。”
“什么?不行,不行。”話還沒有說完,宗少淵直接進了她的屋子,宋蔓語緊張得趕緊把門關上,生怕讓宮女或者太監看到。
“殿下,你得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不要,自從年幼出宮后,我就再也沒有留在宮中過夜。我的腦子里面全是那只手從井里爬出來的模樣。”
坐在屋中椅子上,沒有打算站起來的意思。
“殿下,你確定你要住在這里?”
“對。”
“好,你住。”宋蔓語打開門,去到對面他的房間,誰知宗少淵像幽靈一樣飛到她的前面,兩個人又在一起屋子里面。宋蔓語準備走時,宗少淵直接把門關上。
又被困在一起,宋蔓語看著她面前的男人,趁著夜黑,拿出針使勁地扎了他一下。
宗少淵也沒有想到她隨時帶針,畢竟準備休息了,她的手里還有幾根針。
這幾根針是為了自保,所以日夜都會帶著,沒有想到用到宗少淵的身上。
宗少淵一動不能動,他說:“蔓語,你對我做了什么?”
“只是讓你不能動而已,不過這一晚上這樣站著,你也挺累。我先把你搬到榻上。”宋蔓語發現他特別的重,根本搬不動。
砰的一聲,宗少淵倒在地上,只不過疼的人不是宗少淵,而是被他壓在身下的宋蔓語。
“自作孽啊!”把身上的宗少淵推到一邊,然后爬起來,宗少淵對她說:“你幫我解開,我這么重,你扶不住的。”
“解開?我又不傻,好不容易把你制住,怎么可能解開?”宋蔓語爬起來后,居高臨下地看著宗少淵。
林琳在腦海里面說:“要不就把他扔在這里吧?一個晚上應該不會有事。”
“不行,這樣的天,在地上躺一晚,肯定生病。問題是生病也就算了,還要我來治,他又有時間賴著我了。”宋蔓語直接否定這個辦法,她把袖子挽起,然后然搓搓她的雙手,就差在上面吐點口水,像那鄉野漢子一樣。
她不扶了,直接拖,拖了大半天才移了一點點。
“你沒事長這么重干什么?”宋蔓語蔓累得不行,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地上悠然自得的宗少淵。
宗少淵沒有任何生氣,反正也動不了的他,一直看著宋蔓語。
宋蔓語拉著他的手,一點一點地拖到榻邊,可以怎么上去了?她脫了鞋,踩在上面,然后用力地拉著。
“疼。”宗少淵的后背明顯感覺到了疼。
“活該。”宋蔓語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累得不行,最后終于把他拉上去,她整個人已經使不上任何的力氣,也說不出話來。坐在他的旁邊休息好一會兒,然后回過頭看著宗少淵,宗少淵正癡癡地看著她。
宋蔓語突然轉頭,宗少淵想收回表情已經來不及。
不過尷尬的不是宗少淵,而是宋蔓語。宋蔓語趕緊下榻,扯過被子替他蓋好。
“好好休息,馬上就天亮了,而且這個世界根本沒有鬼。”這話說得宋蔓語是一點底氣也沒有,林琳這樣的事情都出現了,總之她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把門窗檢查好,正準備走時。宗少淵說:“那萬一晚上她來了,我又動不了,不是死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