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佑此時還不確定自己等會兒會如何處置堪吉,但是先將對方的叛變的證據拿到手,總歸是有好處的。
“傳說之龍的鱗片?”
聽到對方也是為這東西而來,介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而后追問道:
“你們是怎么知道這東西的?我是說,菊老大是怎么知道這里有傳說之龍的鱗片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
堪吉搖了搖頭道:
“我只是一個新晉的精英級訓練家,只不過正好是這一屆出師,因此才被老師選中執行這個任務的。對于老師是如何知道這個情報的,我并不清楚。”
“嗯。”
聽到這話,介佑點了點頭。事實上他也沒指望堪吉能夠回答自己的這個問題,只不過是用這個問題來詐一詐堪吉罷了。如果堪吉回答出來了,那就說明他在騙自己。如今堪吉的回答雖然不能令介佑滿意,但是至少是中規中矩。
“你還有什么遺言要說嗎?”
在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和所屬勢力之后,介佑也不再問其他問題,而是直接問堪吉是否還有遺言,想要以此來給堪吉的心里施加壓力。
果然,在聽到介佑的這句話之后,正在跪拜的堪吉身體不由一震,而后宛如一個奴才一般快速向前爬行兩步,對著介佑諂媚地說道:
“我……不,奴婢想要侍奉主子您,還請主子能夠允許。”
“哦?”
聽到這話,介佑嗤笑道:
“我為什么要收下一個曾經的敵人當仆人?萬一你出去之后出賣我,將我的信息全都報告給了菊老大怎么辦?”
“不會的,奴婢之前出賣菊老大的話已經被主子您用手機錄下來了。有這個東西在,奴婢絕對不敢出賣主子。否則只要主子您將這東西透露給菊老大,奴婢我依舊是死路一條。”
堪吉的頭腦很清醒,在這種時候,任何的賭咒發誓都是沒有用的,只要乖乖地將自己的把柄送上去,才能讓介佑對自己放心,進而獲得生存的機會。
果然,在聽到堪吉的話之后,介佑笑了。
他確實需要組建自己的勢力,也需要一個聽話的仆人,但是他不需要豬隊友,否則遲早會被豬隊友坑死。
但是這個堪吉不一樣,他很聰明,與聰明人交流,要比與豬隊友交流更加省心。
即便這個堪吉必然對自己心懷怨恨,但是只要自己手中掌握著他的把柄,而后再適當地給他一些好處,不愁他不對自己歸心。
相較于依靠感情組建而成的勢力和組織,介佑更相信這種單純的用利益和把柄締結的同盟。
不,不是同盟,是狗鏈子。
因此,介佑笑了,而且笑得非常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