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三原財閥嗎?同是從群馬縣打拼多年才走到東京的勢力,三原財閥又是何必呢?”笛口晟嘆了口氣說道。
“老爺,您不會已經忘了那件事情了吧?”笛口晟語氣古怪的問道。
“什么事?”笛口晟反問道。
“10年前,群馬縣連環綁架殺人案。”
笛口晟聞言臉色大變:“你...你是說...”
“沒錯,老爺,當年失蹤的孩子里可是有三原財閥的二小姐的。
群馬縣警署的那個池田松就是靠這個才報上了三原財閥的大腿,然后您又急著給那只替罪羊定罪,接觸了池田松,留下了破綻。
后續三原財閥從池田松那里得知了您曾經對群馬縣的法官施壓讓他盡快宣判,所以三原財閥的家主三原志輝一直覺得,他的二女兒三原彩羽的死跟笛口家脫不開干系,這才派我潛入了笛口家收集證據。
5年前,我這邊一直沒有找到這件事跟笛口家有關的證據,三原志輝失去了耐心,他決定不管這件事跟笛口家有沒有關系,他都要覆滅笛口家。
于是三原志輝通知我,讓我想辦法把我的女兒齋藤雪晴嫁入笛口家,通過生下孩子的方式穩固地位,然后再由三原財閥暗中出手,幫助笛口川彌登上家主之位。
以笛口川彌的水平,到時候笛口家也算是名存實亡了。”
聽完藤山峰的敘述,笛口晟的神情有些恍惚,他怎么也沒想到,池田松這個家伙從一開始就背叛了他。
“家主,冒昧的問一句,當年的連環殺人綁架案真的跟笛口家有關嗎?”藤山峰問道。
笛口晟沉默片刻后點了點頭。
“那三原志輝的二女兒三原彩羽被殺也是笛口家做的?”
“那只是個意外,如果早知道那個女孩是三原彩羽的話......”
“那只替罪羊死在監獄是不是也是笛口家的杰作?”
“那個女人太麻煩了,進監獄的時候明明還不到20歲心智卻異常的堅定,后來我還讓人特意關照她一下,想讓她趕快自我了結。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在監獄里待了那么多年還沒有崩潰,一直在申訴,換成一般女人早就承受不住心理壓力自殺了。
后來我聽說她一直在堅持是因為她的弟弟,所以我就換了個方法,讓人告訴她,如果她不死,她的弟弟就會死,那個女人這才選擇了放棄。
她死了一切終于死無對證了,我這才徹底放心了,但現在看來是我放心的太早了。”笛口晟冷著臉說道。
“那老爺你現在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先把消息散播出去吧!谷村信太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反對我,十有八九是跟三原財閥有了勾結,正好這次一起清算!”
......
與此同時,宮野志保領著組織的人偷偷潛入了工藤新一的家中。
這是宮野志保第二次來工藤新一這里了,上一次檢查中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次檢查還沒有什么問題的話,工藤新一就可以確認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