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詐騙?琴子她沒有詐騙我啊!”
“怎么沒有?你給賬戶上打過去的錢是給誰呢?”
“當然是給你們姐弟的。”增山信介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那我們收到錢了嗎?”
增山信介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
“這不就結了!”
“可...可她也沒問我要過錢,都是我主動把錢打過去的。”
“這個不影響,總之她詐騙的犯罪事實是成立的。”增山遠語氣平淡的說道。
“行吧!我告訴你琴子的位置,但是你要保證不能用違法的手段。”
“放心,論法律我比你清楚的多。”
增山信介點點頭,這才說出了佐山琴子的位置,增山遠當即起身走到一邊,掏出手機撥通了花間宮子的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前輩,你不是伊豆旅游了嗎?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
增山遠聞言苦笑一聲:“呵!宮子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在伊豆遇上增山信介了。”
“增山信介?我去!前輩你碰到你那個婚內出軌的渣男父親了?”電話那頭宮子的語氣突然興奮了起來。
增山遠嘴角一抽,每次遇到有意思的八卦花間宮子都會這樣,這家伙是把他當瓜在啃了。
“宮子,我說的事情是很嚴肅的。”
“我知道,我知道前輩您說我聽著呢!那個誰!瓜子呢!趕緊拿過來,搞快點啊!”
增山遠深吸一口氣心里默念了一遍莫生氣,然后和花間宮子說了這兩天的遭遇。
“嘎嘣~前輩,你這個老爸感覺也不是那么渣嘛!相較而言你的賭鬼老媽才可惡。”花間宮子邊嗑瓜子邊說道。
“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因為這個,剛剛我從增山信介那里知道了佐山琴子的位置,你給我找人把她抓起來,盡快以詐騙罪安排起訴,然后把人送到雨浦監獄去。”
“嘎嘣~前輩有一說一9500萬日元也去不了雨浦監獄啊!那里關著的犯人最輕也有10年刑期了。”
“這是你的事,我只要結果。”
“行吧!我會想辦法的,前輩你還有什么瓜......咳咳!我是說你還有什么事嗎?沒有的話我就去繼續工作了,這兩天我這兒也挺忙的。”
“是出什么事了嗎?”增山遠皺著眉頭問道。
“還不是你的人搞事。”
“我的人?”
“就那個齋藤雪晴啊!她在東京日報上刊登了一則報道,報道上寫了澀谷那邊的幾個官員存在重大受賄嫌疑,還貼了一大堆照片,上面給我打電話,讓我盡快查清楚這件事。”花間宮子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查到什么線索了嗎?”增山遠追問道。
“順著齋藤雪晴的照片還真查到了一些,這幾個官員里有兩個已經實錘不干凈了,而且其中一個背后是三原財閥。”
“原來是這樣!”
“前輩,你實話跟我說,你是跟齋藤雪晴說過你的公安身份了?”花間宮子話鋒一轉問道。
“沒有。”
“那她怎么會這么干?她直接爆出來的這些官員有問題,上頭肯定會讓我們警備二課去調查,這是明擺著知道我們警備二課不會偏袒這些人,肯定會如實調查,換句話說就是她警備二課里有人,這前輩你怎么解釋。”
“我真沒告訴她我的身份。”增山遠又強調了一遍。
“那她有沒有可能猜出來了前輩你的身份了?”
“這也不可能,不過我猜她應該是在試探我有沒有官方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