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歡迎冰帝的諸位,我剛還在擔心你們找不到這個地方,想派人去接下你們的。”
熟悉的關西腔調傳來,渡邊修叼著他那根標志性的牙簽出現在了冰帝眾人的面前。
在他的身后還跟著金色小春,一氏裕次和忍足謙也三人。幾人的衣服上都沾著一些灰塵,明顯是剛放下手頭上的事情,還沒來得及拍打掉。
冰帝眾人有些無語的看著一副難民打扮的四天寶寺幾人,心中不由擔心這次合宿究竟靠不靠譜。
這荒郊野嶺,這雜草叢生,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夠好好訓練的地方吧。
“咦,榊教練沒有和你們說嗎,這次的訓練可沒有網球對戰。”看到眾人身后的網球袋,渡邊修故作驚訝的問道,仿佛他才是最為吃驚的那個人。
渡邊修的話,讓冰帝眾人臉上一黑,心中不好的預感再次加深。
“哈哈,不要再傻站在這里了,我們先進屋再說。”看著呆立在原地的冰帝成員,渡邊修熱情的招呼著。
“我說跡部,我們要不要直接回去了,我總有不太好的預感。”眼珠子轉了轉,向日湊到跡部的身邊,小聲說道。
他感覺,現在他們只要跟著四天寶寺走進屋子,那么就沒有回頭路了。
“先去看看。”眉頭緊皺,跡部雖然也不喜歡這里的環境,但是還不至于讓他就此退縮。
上衫悠到沒有想那么多,而是不斷的打量著四周的痕跡,除了空地四周的雜草,房屋這一片還算干凈,明顯是一直有人居住過的。
而總是單獨住在這種深山老林中,在他看過的書本中,有這么一個詞匯很符合標準。
避世者,或者說苦行者。
他們會完全避開城市的一切喧囂,選擇最為自然的生活方式。
這種古時候從華夏傳遞過來的理念也在霓虹這邊生下了根。
就他印象中所了解的,三船入道應該算半個,如果不是有U17和霓虹網球作為他的牽掛,那么可能他就是這樣的一類人。
“而且…這種訓練方式。”
目光注視著渡邊修的背影,上衫悠記憶中想起了青學也是有過這么一次訓練。
那是在和立海大關東大賽決賽前,龍崎教練組織的本州島深山特訓。那次訓練之后,青學眾人的提升可謂是十分的明顯。
按現在這個條件看來,四天寶寺這次的訓練恐怕會更為徹底。
一進屋。
四天寶寺另外幾名正選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里面。
擦的擦桌子,擦的擦地板,其中白石藏之介的頭上正圍著一塊三角形的頭巾,身體攀附在一張高凳上面,用力的擦拭著有些斑駁印記的玻璃。
眼看冰帝眾人進來,他們都只是轉頭隨意的打了一個招呼,很快又忙起了手頭上面的事情。
“那個,需要我們幫忙嗎?”看到就他們幾個沒有事做,向日摸了摸頭,有些不太好意思。
“當然!能幫忙那就太好了。浴室那邊還沒有人打掃,那就拜托各位了!”
眼睛猛的一亮,渡邊修抓著向日的雙手用力的上下搖晃著,同時準確的就給冰帝眾人安排了所謂的“打掃”任務。
向日被他搖的有點暈,而且想起榊教練來之前的交待,只知道連忙的點頭應允,卻沒看到渡邊修嘴角那快要掩飾不住的笑意。
“渡邊教練,那邊就交給我們吧。”捂著額頭,上衫悠一把拽走了還暈暈乎乎的向日岳人。
“冰帝的明白人還真是多。”看著毫不含糊的其他幾人,渡邊修笑著咬了咬嘴角的牙簽。
半小時后。
唰唰唰!
向日岳人拿著一把刷子,跪在浴室澡堂里面,用力的擦洗著。
“我說,為什么突然事情變成了這樣。”用力擦了一會,向日挺直身子,有些無語的嘆氣道。
為什么每次等到他有機會外出訓練,就會碰到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