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鷹來到原本的房間,本來想用美男計的,但看到她背對著自己,他直接一個手刀,把人劈暈了,對身后的高航說,“拖走。”
“是”
將夏步妍拖進準備好的房間里,高航把手套脫下,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接下來就是等了。
舞會的開舞時間是八點半,為了等人來齊,所以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可以用。
但高航認為那個反骨仔不可能那么“持久”。
而且...他問,“少爺,你應該沒有讓她真的跟那個家伙做那種事吧?”
空氣靜了幾秒。
高航感覺到一股寒氣飄了過來...
鐮鷹拿眼神戳他的腦袋,“你的腦汁是黃色的?”
“不是”,怎么可能是黃色,他純著呢,“絕對不是。”
只是拿了那么多錢,不讓她犧牲點什么?不符合他家少爺的風格。
時間才走了五分鐘,房間里就傳出了一聲巨響,都不夠洗澡的時間呢。
高航警惕起來,看鐮鷹點頭,便要馬上破門。
門還沒破,就打開了。
門后的女孩有點喘,身上那條價值上百萬的禮服被染了片片鮮紅,頭發凌亂,手里拿著刀,在滴血。
她顰眉不滿道,“我好像...不小心把他致殘了...”,因為她不肯洗澡,只想趕緊完事,就“強上”他了。
把他推倒在床上,往他胯下一坐,他就說什么不洗澡不乖,要抱她去泡浴缸。
她最怕泡浴缸了。
所以一時情急,就直接拿出手術刀了...
沒斷中目標,但刺中了要害。
兩個男人疑惑得互看了一眼,不懂!但沒時間讓她解釋了。
“你進去處理一下”,鐮鷹對高航說完,拉著她就跑了。
她手里還抓著手術刀,經過一處垃圾桶時,他停下腳步,奪了手術刀,快速地在她身上那條裙子上劃了幾下,然后把刀丟了。
“嘶”一聲,將裙身的“外殼”給剝了,丟進垃圾桶里。
然后打包好那袋垃圾,牽著她又跑了起來。
七月是炎夏,但近海城市一旦入了夜,海風就會降溫,吹進城市中,溫度也就自然而然跟著下降了。
沒了“外殼”的禮服,是一條很薄很薄,幾乎透明的絲綢吊帶裙。
跑到了停車場,鐮鷹把垃圾直接丟進了這里的“垃圾粉碎機”里,因為這里出入的客人都很尊貴,即使是垃圾,也不能外帶,所以鐮公館有自己的垃圾粉碎機。
回頭看她,他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腦海里卻自動把她的身體給記住了...
粉色的...
都是粉色的...
還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