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面對十余張不同屬性的一階中上品符篆,老者雖然浸淫煉氣后期多年,同樣需要小心應對。
就在這雙方皆在全力應對的一剎那,一直隱藏在暗處帶來破空聲的飛針法器同樣已經出現在不遠處,一階上品屏障術作用似乎并不大,只是一個閃爍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在其后尚有三道一階上品土石符,這種特殊的土石結晶對于飛針類法器有不錯的效果,只聽得幾聲脆響傳來,竟成功將其擋在外面。
飛針雖依然在前進,且隨著時間的消磨,一階上品土石符一定會被攻破,不過用來爭取時間已經足夠。
“既然這個老家伙想要下去見閻王,某今日就好人做到底送你一程”臉上滿是恨恨的神色額,畢竟一旦祭出血錐術則意味著長達半年的恢復期。
現在只希望能夠在這座典籍樓中有一些不錯的收獲,擁有一名練氣十層的老家伙駐守,想來應該不會讓他有太多的失望。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趙守壽也不再猶豫,盤坐在地上全心全意驅動丹田內韻養將近十余年的血錐。
相對于上一次祭出的勉強成型,這一次血錐的體型反而更小,不過上面顯得更加凝實,甚至能夠感受到一道道血色的紋路。
神識方一接觸趙守壽仿佛進入一個血紅色的世界,入眼處全部都是難聞的血腥味,這個血錐就像是一個吃不飽的大肚漢一樣,直到將三分之一的神識吞食完畢,方才心滿意足懶洋洋的沿著經脈向外行去。
這個時候若是有人從外面來看一定會發現,趙守壽的全身幾乎都陷入一種莫名的紅色之中,根根經脈像是在遭受巨大的壓力一般凸起。
“血錐術,敕”在一聲怒吼之后,趙守壽口中一根只有小拇指一樣長短的錐狀異物激射而出,這正是他以秘術韻養數年的殺手锏。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的發生不過是在剎那之間,遠處的老者在察覺到異樣之后,一切均已經來不及。
一道紅色的血錐猶如離弦之箭,甚至在半路上尚且一分為二,一左一右向老者夾擊而去,他堅信在煉氣期沒人能夠抵擋。
“這是什么怪物?魔修,原來是魔修”須發皆白的老者一聲慘叫,一左一右兩道血光已經一穿而過,在外面只留下兩道手指粗細血流如注的傷口。
勝負在這一瞬間已經分開,在血錐術的反噬之下,趙守壽同樣不好受,臉色蒼白,頭痛欲裂,全部都是神識消耗過度的表現。
不過現在卻顧不上這些,再將最強的敵人斬殺之后,典籍樓的大門已經向他敞開,當然并沒有忘記老者的拐棍和飛針,這兩樣給他造成不小麻煩的寶物。
可惜他并未在老者身上發現類似儲物袋的東西,不過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繼續耽誤下去,因此在簡單搜索一番之后已經邁向關系到家族傳承的典籍樓。
這里面的每一部功法都是曼氏家族先祖經過無數艱難險阻搜尋而來,在被趙守壽打劫之后,曼氏家族的落寞已經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