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在隕落之后,一般情況下也會安置在專門的墓葬群之中,成為各大門派另外一個殺手锏。
這些金丹期修士所遺留下來的法寶、靈材等寶物,自然也是被其嫡系后人所繼承,根本不會流落在外。
以二階靈材煉制適用于筑基期的靈器都是如此艱難的情況之下,可想而知每一件法寶的珍貴性。
據傳說每一位新晉金丹期修士若非得到門派或者機緣巧合之下得來的法寶,想要煉制出一件屬于自己的法寶至少都是百年計。
因此當安州疑似出現一位金丹期修士洞府的時候,對于整個修真界都是有不小吸引力的,其中蘊含的機緣更是引人矚目。
若是消息為真想來前往爭奪的金丹期修士不會少于十名,筑基期修士更是等數不勝數,哪怕明知危險重重依然猶如飛蛾撲火一樣。
金丹期修士曾經居住的洞府之中,除了金丹期修士眾相爭奪的三階靈材、靈丹、靈藥、法寶之外,想來在外圍定然是有一些適用于筑基期的寶物。
能夠成功被金丹老祖所看重,且收藏起來的二階寶物,定然是有一些特殊的功能,也許只需要其中一件即可改變一位筑基期修士的命運,如何能夠安奈內心的如火焰燃燒一般的激動?
“也許洞府外圍一件不起眼的靈材也是某欲求而不得的寶物,只要小心一些想來并不大礙”趙守壽在試圖說服內心僅有的意思理智。
作為一名新晉筑基修士,在眾多練氣修士眼中,也許尚且算得上是一個人物,不過在眾多同階修士中也許只是最弱小的一波。
且不說筑基后期、筑基中期,僅是同為筑基初期的筑基三層修士,也可輕易將其擊敗打退。
可想而知金丹期修士洞府出世的消息一旦傳播開來,定然有數量龐大的筑基期修士從四面八方趕來。
縱然是幸運之下得到一些適用的寶物,到時候如何從這些貪婪修士中安全離開也是一個難題。
至于想要依靠行船會的力量護衛自己的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逝,畢竟只是一個松散的組織而已,眾多修士之間并不能相互信任。
其實在趙守壽糾結的時候,安州猶如羞怯的少女一樣,一直未曾露面的洞府前,三位金丹期修士(一女兩男)正在對峙著,其中一男一女臉色卻是異常的難看,處在他們包圍之中的一位金丹期修士卻很是得意。
“本是至交好友,賢伉儷卻要獨自霸占此地,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康某人還是行船會的一員吧?想來不出一時半刻疑似金丹期洞府出世的消息就會傳遍安、獻兩州,不知兩位到時候能否將所有前來的同道全部拒之門外,嘿嘿嘿”一聲聲尖銳的笑聲打破周圍的環境。
“好一個損人不利己的康道友,我夫妻二人自然無法將所有的同道全部擋住,難不成你能夠辦到?”金丹期男修臉色很是難看的反駁著。
“不管有多少道友前來,康某人憑借手中這一桿碎魂槍總能夠有所收獲,就像賢伉儷可壓制卻無法戰勝一樣”康姓修士揮舞著一柄長槍狀法寶信心十足的說著。
“真是可惡至極,何須與其廢話連篇,聯手將其驅逐便是,吃我一鞭”金丹期女修的性格顯然更加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