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趙守壽并不知道所得到的貝殼,不過是闖過第一道關卡的獎勵而已,當然這種特殊的獎勵需要自己去發現。
只是很大一部分修士因為欣喜或者驚嚇,在無意之中錯失這一個小小的機緣而已,這些小東西自然也會在陣法的作用下進入下一個輪回,直到這座洞府的主人曾經布置下來的寶物全部消耗完畢為止。
單純從這一方面來說趙守壽似乎又沒有那么倒霉,畢竟對于金丹期老祖來說隨手留下的小東西,對于大部分筑基期修士來說都是品質不錯的寶物。
雖然從冰墻中僥幸所得的貝殼尚且不知其具體的作用,不過一定是擁有不菲的價值,在等待著趙守壽的將其神秘的面紗所揭開。
“前面是寒冰,現在是烈火,難道這位已坐化多年的金丹期前輩,真的能掐會算不成?”方才離開避險臺不久他已經陷入熊熊烈火的包圍之中。
且這種烈火與平常的火焰顯然不是同一種存在,它既是有形的又是無形的,且修士根本無所遁藏,只能苦苦忍受烈火的炙烤。
無處不在的高溫,入眼處幾乎到處都是赤紅色的火焰,趙守壽的身軀無時無刻不在接受著莫名而來的考驗。
他的皮膚是紅色的,頭發是紅色的,眉毛是紅色的,這種紅色之下甚至將血管若隱若現的凸顯出來。
奇怪的則是在如此嚴苛的環境之下,趙守壽全身上下竟然沒有一點傷痕,難道只是對于意志力的考驗?這一切都是虛幻的不成?
不管心中百轉千回、此起彼伏的想法究竟為何,其猜測是否正確,總之現階段面對烈火的侵蝕,仍然不敢有半點大意。
只是以丹田內法力為根源,在身周形成一個透明的光罩,苦苦抵御著火力無處不在的侵蝕。
因為屬性的相克這座烈火大陣對于其法力消耗的程度遠遠在其預料之外,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停的下降。
這種情況可謂是晉升筑基數年以來第一次遇到,縱然之前面對鐵甲尸群如此激烈的戰斗依然未曾達到目前的情況。
“按照目前的情況,某丹田內的法力最多不過支撐半個時辰的時間而已,且隨著距離的深入烈火的威力也會隨之增強,必須盡快離開方才是上上之策”趙守壽面色嚴肅的嘀咕一聲,忍受著無處不在的劇痛加快前行的腳步。
金丹期修士所布置的陣法顯然并不會如此簡單,這種常規性的應對手段一定不會起到應有的作用,說不定還要適得其反。
這一點深刻的認識現階段的趙守壽顯然是未曾領悟其中的真諦,也許只有在臨近生死關頭的時候,才有一絲明悟的可能。
一盞茶,一炷香,一刻鐘時間的消逝是非常之迅速的,按照其速度至少應當前進千丈的距離,卻依然未曾擺脫烈火的炙烤,似乎其威力還處在一個源源不斷的上升期一樣。
“第二道避險臺的身影至今未曾出現,前進無路后退無門,難道某要被活活烤熟不成?”趙守壽的焦急顯然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