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二階中品固山陣此時已經聳立而起,并且在趙守壽不惜一切代價的法力輸出之下,三道堅不可摧的石墻已經拔地而起。
“嘿嘿嘿,一些小手段不足為慮,在老茍面前還是乖乖伸出脖子受死,方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只聽得老茍一聲大喝,原本佝僂的身子彈地而起,像是離弦之箭一樣破空而來。
且這位老茍的攻擊方式與其他修士是完全不一樣的,在即將靠近的時候,頭部、胸前等位置,猛地竄出十余根白色的尖銳骨骼。
正常的戰斗中大部分修士都是操縱各種靈器、符篆、法術遠程攻擊,這位老茍完全是化身為一件靈器,以自身經過煉化的骨骼為武器進行最兇猛的攻擊。
這一點著實出自趙守壽的意料之外,直直讓他應對起來有一種束手束腳至感受,一時間戰斗場面瞬間轉換。
原本因為搶先出手爭取而來的先機,轉眼之間已經消失,且在戰斗中的表現來看,短時間內根本沒有重新翻轉戰局的能力和要求。
趙守壽在畸形修士老茍的頻頻打擊之下,甚至有可能徹底落敗,這種情況出現與其它無關,純屬是實力之間的較量和差距。
當然這是他未曾真正祭出多重殺手锏的情況之下,其實這種磨練對于作為新晉的筑基中期修士來說,對于掌控本身的實力也是一種有效的打磨。
這也是趙守壽明知不是對手依然在敵人的攻擊之下,仍舊苦苦堅持下來的主要原因,殺手锏只有在最后一刻方才會施展出來充當絕地反擊的手段。
“新晉筑基四層能夠堅持一刻鐘的時間已經著實很不容易,竟敢拿老茍充當磨刀石,真是好膽”激戰一陣之后發現趙守壽不僅堅持下來,且越發的穩定,畸形修士老茍反怒為笑。
“管你是老茍還是老貓,想要獵殺趙某人,就要有被反殺的覺悟”趙守壽話語未落四道天火靈符祭出,四道火龍盤旋而出,將脊骨所化的靈器纏繞起來,似乎是想要通過炙熱的高溫將其焚化。
同時小心翼翼取出一張偽符寶貼在手心之中,一旦戰斗出現一些意料之外的變化,隨即祭出用來救命。
面對趙守壽源源不斷有序的反擊,老茍頓時是怒火中燒,十指之中除了大量的毒液再次噴出之外,十根指甲同樣脫體而出,化為一道道流光向他的身周行去。
不過這些鋒銳的指甲并未直接刺向他的要害,反而是所化的靈光在身周不停的游走,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從指甲之中噴出黑光逐漸形成一個蟬蛹一樣的黑色光圈將其包圍起來。
若是繼續糾纏下去待得蟬蛹成型,這場戰斗也將徹底結束,趙守壽的命運也將有一個終結。
“你們兩個憊懶的小家伙,還不出手要等待主人被毒殺不成?”眼見情況危機趙守壽自然也不敢怠慢。
“嘎嘎嘎”話語未落兩只新晉二階下品鸕鶿已經在第一時間從南北兩個方向努力煽動著短小的翅膀,以一個全新的速度分別向老茍不同的位置襲擊而去。
晉升二階下品之后兩只鸕鶿最大的變化正是體型相較之前足足增大一倍有余,原本尖銳的喙變得更加鋒銳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