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言柳眉倒豎,她在這些宮女心中積威已久,幾句話就將這些宮女嚇得不知所措閉上了嘴。
張言說罷,又趴在窗前,朝著里面看去。
陳松站的有些困,坐在了房間里面的圓桌旁。
桌上放著一個茶壺,陳松坐在桌子旁,背對著朱靜安喝著茶。
朱靜安的目光一直在陳松身上,她看著陳松的背影,語氣低沉的道:“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陳松回過身子,忙道:“沒有,都好,都好!”
“那夫君為何不歇息?”朱靜安再次詢問。
“額!”
陳松用手指扣著額頭,一臉尷尬的道:“我說我口渴你信嗎?”
陳松這個蹩腳的借口朱靜安當然不相信,可話說出口,便成了,“我相信!”
陳松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朱靜安會這樣說。
“額……”
陳松再次不知道說啥,現在的陳松,有些后悔后世沒有在網上多看看撩妹寶典之類的秘籍。
“那啥,我先喝點茶解解酒!”陳松端起茶杯,將里面的茶水一飲而盡。
隨后,陳松又急忙再滿上一杯,將里面的茶水一飲而盡。
如此反復,茶壺中的水已經見底。
“夫君還不歇息嗎?”朱靜安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陳松見狀,只好放下手中空蕩蕩的茶杯。
他撓著頭,坐在了朱靜安的旁邊。
剛剛坐下,脂粉的香氣就飄進了陳松的鼻腔。
“羅袖裛殘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繡床斜憑嬌無那,爛嚼紅茸,笑向檀郎唾。”
陳松的心臟開始加速跳動起來,雙手不停的拍著大腿。
“夜深了,夫君歇息吧!”朱靜安柔聲說道。
“額,我去撒泡尿!”陳松騰地一下站起,朝著外面跑去。
趴在窗戶上的張言看著這一幕,咬牙切齒的暗罵道:“這就是陛下看重的神醫?這還是個男人?”
片刻后,陳松回到了婚房。
陳松坐在床邊,深吸幾口氣,開始脫衣!
窗戶外面的張言等人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里面。
……
一夜而過,陳松起了一個大早。
他穿著一身灰色棉衣,站在房門門口。
回想起昨晚的事,陳松有些想笑。
其實,陳松昨晚并沒有對朱靜安做出什么事情來。
究其原因,還是朱靜安年齡太小,只比陳松小一歲。
過了年,陳松也不過十七歲,朱靜安也才十六歲。
放在后世,也不過是剛剛上高中的年齡,這讓陳松如何下得去手?
這個年齡段,身體還沒有長成,干那些事實在是太早了。
所以,陳松想著,等再過幾年再說吧。
朱靜安穿戴整齊,來到了陳松的旁邊。
今天是嫁過來的頭一天,按照慣例,要給公婆敬茶。
可是,陳松父母早亡,所以就只能給舅舅和舅媽敬茶。
陳松帶著朱靜安來到前廳,趙鐵繩和劉翠已經坐在了正廳上位,趙鐵繩居左,劉翠居右。
張言端著兩杯茶站在朱靜安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