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見過郡主!”霍政起身向朱月貴行禮。
朱月貴見霍政想她行禮,臉蛋變的更紅了,連忙羞澀的給霍政回了一個蹲腰禮,然后把頭埋進懷里,不敢看向旁人,生怕別人發現她臉紅了。
而這一切都被在場眾人看在眼里。
朱家三兄弟暗自發笑,朱家三兄弟的媳婦也都忍著笑,朱棣也露出蜜汁笑容,徐氏則是仔細打量霍政,像是準丈母娘打量準女婿。
霍政則是有些尷尬。
我這是做了啥?郡主臉咋紅了?
場面也因為霍政的尷尬,而變的尷尬起來。
“咳咳!”朱棣故作咳嗽,打破尷尬的氣氛,隨即繼續為霍政介紹朱家三兄弟的媳婦。
“這位是張氏,朱高熾的媳婦,這位是韋氏,朱高煦的媳婦,這位是徐氏,朱高燧的媳婦!”
“見過諸位夫人!”霍政向三位夫人行禮。
三位夫人也都點頭回敬。
細心的霍政發現,張氏肚子挺大,想都不用想,這是懷孕了。
應該就是明宣宗朱瞻基了。
“來,大家一起喝一個!”朱棣舉杯相邀。
霍政等人立即連同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由于張氏懷孕,并未喝酒,以水代酒。
“小霍,今年多大了?”
一杯酒后,徐氏開始問起霍政的年齡,并親切的稱呼霍政為小霍。
“回王妃的話,草民今年虛歲二十,實歲十九!”霍政沒有半點隱瞞。
徐氏暗自點頭,又緊接著問道:“家中有多少人?”
霍政神色頗為沉重道:“草民原本是蘭海村人,十五年前蘭海村爆發瘟疫,數千村民唯獨霍家父子二人和唐家父女二人存活,其余皆死于瘟疫,草民之母以及祖父母也都死在那一場瘟疫!”
聽到這一番話,眾人無不一露出憐憫之色,朱月貴更是感到有些心疼。
十五年前,霍政也才四歲,四歲就遭此大劫,不叫人心疼都難。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不,霍政已是北平府繳稅第一大戶,財力也是北平府第一,稱他為北平府第一首富,也未嘗不可!”朱棣開口說道。
“這都是王爺照顧草民生意,方有草民今日,草民敬王爺一杯!”霍政端起酒來,向朱棣行作輯禮,隨即一飲而盡。
朱棣擺手一笑,不置可否道:“此言差異,本王買你的火器,是因為你的火器夠強夠好,這是你的實力,非本王之助!”
“是啊,霍兄的火器比朝廷的火器司打造的厲害多了,那啪啪的槍聲,聽的帶勁,要是用來殺敵,更帶勁!”朱高燧滿臉笑容的笑道,不由間稱呼霍政為霍兄。
朱高煦也點頭贊同道:“霍兄的火器冠絕天下第一,不是我吹,要是咱大明的軍隊都裝備上霍兄的火器,那便是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大明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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