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廣孝察覺到朱棣的為難,當下進言道:“王爺,可以給儀賓大人一個師的編制,讓儀賓大人自行招募、訓練,這個師就專門負責兵工廠安全,由儀賓大人擔任師長,直屬王爺掌管!”
姚廣孝這一招,真是漂亮。
既解決了兵工廠安全,也避免了朱棣分兵,最重要的是,還讓朱棣不費錢不廢力的得到一個師的兵力。
朱棣一聽,頓時樂了,隨即目光看向霍政笑道:“你覺得如何?”
唉!
霍政內心重重一嘆,原本以為可以白嫖朱棣,沒想到被朱棣反白嫖了。
一想到要養一個師,心口就忍不住痛起來。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霍政無奈應下。
朱棣露出會心的笑容,白嫖的感覺真爽。
不僅是朱棣感到白嫖的爽,在場眾人的心中都暗爽不已。
接下來的時間里,朱棣講了幾點注意事項,就宣布散會。
散會后,眾人各回各家,霍政也返回霍府。
霍府、中院!
中院某個臥房內,一個美婦人安安靜靜的坐在燭火旁,正用著針線繡衣服,在燭光的照耀下,美婦人的臉頰精致無瑕,泛著白光,加上認真的神情,盡顯端莊大氣,美貌萬千。
這時,房門緩緩被推開,一名黑袍俊朗男子邁步越過門檻,走進房中,再反手關上大門。
正在刺繡的美婦人瞧見黑袍俊朗男子走進房內,立即放下手中的針線,面帶溫柔笑意的走到男子面前,為男子脫去外衣,放在一旁的衣架上。
“爹找你去王府有什么事嗎?”朱月貴放下衣服后,便有些好奇的對著霍政問道。
“唉~”
霍政幽幽一嘆,無精打采的來到床榻邊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反正不是好事,這王府以后盡量少去,每次去都要出血。”
朱月貴噗呲一笑,坐回燭火旁,重新拿起針線刺繡,一邊刺繡一邊笑著問道:“爹又打欠條了?”
霍政平躺在床上,滿臉憂傷的望著床頂輕聲道:“你爹讓我當了一個師長,當師長沒什么,主要是這個師還得由你夫君自己養,養一個師啊,你說出血不出血!”
“夫君我從王府出來,走路都是晃的,太心痛了,真的很心痛。”
“師長?一個師?什么意思?”
第一次聽到師長這個詞,朱月貴難免有些疑惑。
“我給爹提了一個軍隊編制建議.....”霍政長話短說,把王府大堂發生的事全盤托出,也將新的軍隊編制告訴了朱月貴。
聽完這些,朱月貴總算知道師長和一個師是什么概念了。
“凡是得往好的想,你雖然要出錢出力培養一個師,可你手里有兵權了,兵權在手,腰桿子就硬,以后再有人沖進咱們府上抓人,你也不用只帶著霍火他們三個去對付,直接調動軍隊來就行!”
朱月貴是一個樂觀主義者,任何事都只會往好處想。
“說的對,有道理!”霍政情不自禁的點頭贊同。
“好了,你來看看,這制服怎么樣?”
朱月貴拿著剛剛繡好的衣服來到床榻邊上,擺在霍政面前。
霍政從床上起身,仔細打量朱月貴手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