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他擦好藥膏,換了一身衣裳,然后拱手說:“師父,我去投案了,我對師父無限信賴,師父讓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看著他離開,若塵才覺得十分的疲累,身子一晃,差點暈過去,連夜趕到京城,又再度趕回來,她畢竟身子是一個女童的身子,也熬不住了。
幸好青玉姑姑看著不對勁,早已在旁伺候,見她暈了過去,急忙扶著她,將她扶到房間里。
翌日,若塵在鑼鼓聲中驚醒,只見青玉姑姑奔進來:“若塵姑娘,十里鎮說你是小三元,今日要你戴花游街,隊伍都到了門口了,你去是不去?”
若塵一臉迷糊:“戴花游街,有什么好游的?”
鑼鼓聲震耳欲聾再度響了起來,頓時,若塵完全驚醒了。
怎么忘記了,考中小三元的考生,20年里只怕未必能出一個,這是十里鎮的鄉親們,給自己的祝賀呀。
自己還是應該配合。
畢竟讀書不易,戴花游街可是對自己寒窗苦讀的獎勵。
若溪與蕭墨此刻在十里鎮的茶坊吃茶。
原來,自從蕭墨被禁止入閣老府一段時間以后,蕭墨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么對付若塵。
就給若溪寫了信,讓她來十里鎮玩耍,一切她來接待。
若溪畢竟是若塵的嫡姐,身份尊貴。
兩人在吃茶,周圍一堆的丫鬟婆子伺候,蕭墨耳聽得鑼鼓震天,從遠處隱約傳來,周圍的人都圍攏去看,一邊說:“中了小三元的女秀才在戴花游街呢!”
蕭墨一聽,問:“中了小三元的女秀才,是不是白若塵?”
“是啊,就是白侯府的姑娘,白若塵啊!她可是我們大周朝,第一位女秀才呢,真是光宗耀祖,讓我們十里鎮跟著添光彩。”
蕭墨瞥了一眼若溪,說:“什么白侯府的姑娘,人家正經的姑娘在這里坐著呢!”
若溪的不由得端坐好,想聽聽人家的恭維。
人家真的恭維了,表情夸張語氣驚嘆:“哎呀呀,原來這位姑娘是若塵秀才的姐姐呀,恭喜,竟然有這樣一位有出息的妹妹,真的是好福氣呀好福氣。”
若溪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對蕭墨說:“我倒是不知,若塵居然如此猖狂了。”
“現在,整個十里鎮,只知道她若塵是白府的姑娘,哪里知道你若溪,才是正經的嫡女呢!”
“不就是中個秀才嗎,爹爹居然還給了豐厚的各種賞賜,連宮內的四妹妹,也討好的一般,將自己的嫁妝里十里莊子的地契給了若塵。當年,她給我提鞋都不配。”她怒火中燒,對這個庶女妹妹恨不得立刻掐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