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房子,怎么會起火呢!
可是,她已經來不及這么去想了,首先她得活下去。
她可不想被烤熟烤糊了。
然而此刻,夜深人靜,誰能救她呢?
眼看房間里的煙越來越大,突然窗口傳來咔嚓一聲,一道黑影飛了進來。
那個戴著金色面具的女子,一把抓住了白若塵。
“咳咳,你怎么才來?我都要被煙火嗆死了。”白若塵埋怨起來。
“你怎么就這么多事?”那女子聲音冷冰冰的,抓住她,雙足一點,輕飄飄的向外掠去。
她的輕功極好。
若塵瞬間就感覺好似乘風破浪,很快她們就掠到了房頂之上。
看著小黑屋被吞噬,若塵驚魂未定的對那女子說:“到底是誰,想要我的命?”
“想要你的命的人太多了,你的仇人太多了,人緣不好,我只負責救你,不負責替你報仇。”那女子的聲音冷冰冰的,若不是藍晨的交代,估計她早撂挑子走人了。
“我又沒有得罪你,你為什么每次見到我都冷冰冰的呢?難道就不能說一句好聽的話嗎?”若塵十分的不解。
“你以為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嗎?”說完那女子轉身就想走。
“你別拋下我。”她們現在可還在屋頂上呢。
“我說了,我只負責救你,至于其他的事情我管不著,怎么爬下屋檐,是你自己的事情。”那女殺手幾個起落就消失不見了。
若塵只好罵罵咧咧的從屋檐上爬了下去。
她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好好睡了一覺。
翌日,她打扮得清爽,來到那關押人的小黑屋前,那里已經聚集了許多人。
蘇培文得意洋洋地站在最前面,指著已經被燒成灰的小黑屋說:“看到沒有,天降罪了,女子就不該讀書,不該考科舉,女人的本分就是相夫教子,在家伺候公婆和丈夫,讀書,不是女人應該做的事情。”
若塵本來就懷疑是蘇培文動的手,此刻見他如此囂張,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懷疑,恨不得立刻拿刀子去捅死他。
若是從前,她一定如此,可現在,她知道,科考之前,自己一定不要太沖動,而被剝奪了科考的資格,全家的希望,都系在自己一個人身上。
蘇培文的粉絲紛紛附和。
“就是,燒死她也不冤枉。”
“還想學男子讀書,下輩子吧。”
“你們在這里滿嘴胡說八道些什么?”白若塵雙手背負從樹后面走了出來。
看到她,蘇培文不禁倒退三步,臉色煞白。
“你是人是鬼?”
“你覺得呢,人能站在青天白日之下嗎?”白若塵心里一轉念,也順著他們的話說:“誰說老天爺降罪,聽說出了個女秀才,老天爺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們知道我是怎么逃出來的嗎?”
“是呀,你是怎么出來的?你明明就被關在這黑屋子里面了。”幾個學員面面相覷。
“昨天晚上這黑屋子忽然起火了,我已經睡著了,忽然就看到有個人飄了進來,抓著我的胳膊,帶著我飛了出去。還說我會是未來的女狀元,不應該被燒死在這里,所以我就活得好好的了。”
“你胡說,你滿嘴胡說八道,一個女子怎么可能中狀元?”蘇培文怒吼起來。
“那你如何解釋為什么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如果你們不相信,你們可以去看那邊的屋頂上面還有腳印呢,那是我留在上面的腳印。”白若塵指了指附近的一屋頂。
周圍的人半信半疑。
“對了,救我的使者還說,我是未來的女狀元,所以現在想要殺死我的人,對付我的人,以后都有苦頭吃,我警告你們,以后不要再為難我。否則,必然天降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