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么呢,都讓人看見,你私會外男了,還在這里裝讀書人嗎?”
蕭墨跟隨在梅弘表兄的身后,走了進來。
如今,玉妃在宮內,權勢滔天,逼于無奈,梅弘公子的父親,勒令他必須與表妹修復關系。
所以,梅弘公子現在走到哪里,蕭墨就跟隨在哪里。
若塵冷冷一笑:“真是好笑,我何曾私會外男了?”
她訝異的是,梅弘公子竟然這次沒有為自己辯解,心里有些失望。
見到若塵看向自己的目光,梅弘公子遠遠避開她目光的注視,低頭看著腳尖。
難道竟然連他也懷疑自己嗎?
“別以為,你是解元老爺了,就可以睜眼說瞎話,我們這松濤學院里,都是品行端正的讀書人,怎么能有人做出這樣失禮的事情?”
“真是笑話,說了這么多,都是廢話,如果你不說理由,那就請你閉嘴,你不說正式學員,沒有資格,對正式學員,和解元老爺指手畫腳。”若塵不耐煩了,坐了下來,豆兒給她上來早膳,其他人卻都站得遠遠的,注視她的目光帶著幾分戒備。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若塵一頭霧水。
因為她高中解元的關系,學員對她的態度早就有了改變,何況她的父親也被釋放,恢復了爵位。
可今日,到底又怎么回事?
“怎么,昨日你不是和即將與長寧郡主成親的李雅君公子見面了嗎?”
原來是這個事情。
若塵淡然:“我沒有與他見面,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
蕭墨厲聲說:“昨日,我與幾個學員,在花園談詩歌,就見到你了慌慌張張的背影了,他們都看見了,是不是?”
幾個男學員都紛紛點頭,表示確實看見了。
真是詭異,自己明明在房間里坐得好好的,卻在這里誣陷自己去了花園?
豆兒都怒了:“你胡說什么,我家姑娘昨日一晚上都在念書,你看她的眼睛,都布滿紅血絲了,你怎能空口無憑的瞎說呢!”
“不是我一個人見到的,他們都見到了,又如何說?”蕭墨冷笑看著若塵。
若塵說:“清者自清,雅君公子已經訂婚,即將迎娶郡主,男女有別,我自然不會見他,倒是你,你和幾個男學員深夜出去談所謂詩歌,你不也應該回避的嗎?”
“我,我,那不一樣,我帶著丫鬟,他們也帶著書童呢,你呢,卻一個人去見雅君公子,到底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可有臉說出來?”
看著周圍人懷疑的目光,若塵忽然明白了。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只怕那封信,都未必是雅君公子寫的。
就是有人故意陷害自己。
自己去不去,都會被人說。
一定是有人,穿了和自己相似的衣裳,然后故意讓人發現。
想到這里,若塵問:“你確定,你見到了雅君公子?”
“那自然是見到了,我們幾個人,都見到了,看到雅君公子的背影了,你先離開,然后他離開。”蕭墨一邊說,眼神一邊回避她鋒利的目光注視。
若塵頓時明白了,蕭墨在撒謊,這個局,就是蕭墨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