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輪下來,小姐妹對這個游戲都十分上癮,只是第一次玩,用的卡牌都是比較簡單的。有了這個提示,陸小夕主動提議說家里的哥哥擅長做這個,讓他明天做了專門的牌過來,小姐們聽說還有專門的牌都很高興,立刻一人賞了陸小夕一些碎銀子,幾人加起來的賞錢差不多就有一兩多。
原主阿綠的哥哥朱佑在侯府二門看門,陸小夕拿了錢,尋了個由頭去了二門找朱佑,給他畫了幾個簡單的符號后,讓他找個熟悉的師傅連夜做一副簡單的狼人殺牌明天送來,然后又拿出一兩銀子,讓他做一副拓展后的狼人殺牌,拓展后的牌,需要雕刻精美的花紋和花邊,三日后送來。
朱佑拿著沉甸甸的二兩多銀子連忙推卻:“是你做給二爺玩兒的?可要不了這么多錢。統共兩三百文就夠了。”
“是給小姐們玩兒的,這些都是小姐們賞的。”
“那你給我三百文就好,要是不夠,明天你再補我,小姐們賞你的,你就拿著,不用給我。”
“小姐們肯定是賞去做牌的人,不好明說,我不過是傳個話哪值這么多錢?到是你拿了錢,明天就要準時送來,不要耽誤了小姐們玩樂!”
“哎!”朱佑拿了錢,臉都笑開了。
侯府奴才那么多,一個蘿卜一個坑,朱佑在這里守二門好幾年了,又是個偏僻地,一月一百多文的月錢還被趙秀娥給收刮的干凈,平時身上頂多就揣十文錢,難得妹子給他找了個補貼的活計,朱佑把錢往懷中一塞,笑著說明天一早準給送來。
第二天一早,朱佑果然已經等在這里很久了,拿牌給陸小夕的同時,還給了陸小夕兩塊上好的帕子一塊鵝黃,一塊淺綠,摸起來輕柔細膩,應該價值不菲。
“這些是給你買的,你看喜不喜歡。”
“這兩塊帕子不便宜吧?以后別買了,府里什么都有,前兩天二爺還賞了我一些。”
“二爺給的是二爺給的,我送的是我送的,你留著玩兒吧。我要回去了,待會管事看我不在又得罵。”說完朱佑一溜煙跑了。
朱佑送來的牌,是竹子做的,竹子四周被磨的圓潤光滑,每一張都一樣的大小,正面刻著代表身份的花紋,背面就是竹子原來的紋理。
狼人殺嘛,玩兒的就是儀式感,拿到牌的小姐們都興致高昂,大房二房的丫鬟小姐都聚在一起,一玩兒就是一下午,等到陸小夕的拓展牌拿來的時候,更是連三房的幾個小姐也被叫來了,幾個小姐又把陸小夕打賞了一次。
幾個小姐玩的狼人殺的消息傳到了呂長繼耳朵里,他沒事也來玩了好幾次,當得知牌是陸小夕發明出來的時候,呂長繼這次到是沒問她叫什么名字了,只捶胸頓足,說自己怎么把這么個有趣的人兒讓給老二了,改明兒一定讓呂長歌把人還給自己。
不過這些話大家也只是當笑話聽聽,小姐們沒當真,陸小夕也把它當白眼給翻了,只有呂長繼新收的丫鬟嫉妒的帕子都攪皺了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