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安,趁現在那個小丫頭還小,你就聽圣上的,把你們的婚事早早的訂下來。這樣你們既有青梅竹馬的情份,也有兩小無猜的情意,將來等你們成親了,感情鐵定是旁人比不了的。”
“褚爺爺,我怎么感覺,我們行為就好像是唬弄盈姐兒。”
褚總管,可不就是唬弄。可是為了宜安,咱們還得接著往下唬弄吧,不然怎么辦?誰讓只有這個小丫頭能救宜安的命。
宜安,他有點泄氣了,他要用坑蒙拐騙的方式才能把小丫頭娶到家,想想都有點兒丟人。
宜安正在蹙眉,他的耳邊忽然想起來一個男童囂張的聲音:“豈止是有點兒丟人,簡直是丟大人了”
宜安:“……?”
小狼狗:翻白眼中……。
宜安以為自己聽錯了。
小狼狗,傲嬌的“哼”了一聲,懶的搭理他,又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沒法子,小狼狗最近很忙,因為它的族人很喜歡小丫頭提純的烈酒。
借用它家二哥的話,簡直就是一瓶難求。
原來它們回去之后,狼王把自己那一桶烈酒分裝出來若干小瓶,分別送給了自己手下的幾位愛將。
可想而知,那幾小瓶烈酒逗出來大家的饞蟲,這些日子,那些人天天的和狼王磨叨,想要大量的那種烈酒。
狼王被它們嚷嚷煩了,只好又給那些家伙一人裝了一瓶,結果是更糟糕,那些家伙現在根本就不喝別的酒,就想喝小丫頭提純過的高粱酒。
這幾天,小狼狗把那家釀酒作坊里的高粱酒都給包圓了,它和小丫頭這兩天都要累成狗了,一晚上才能提純出來一大桶烈酒。
哎呀我的媽媽呀,這活真不是狼干的。
小狼狗剛想靠在蓮池邊上歇一會兒,就聽見那面傳來狼王的聲音:“小五兒,你那邊的烈酒準備的怎么樣了?”
“父親,我和小丫頭這兩天都累成狗了。”
狼王一想到兩個小家伙,它還真的不好意思在繼續催促。只好換了話題:“小五兒,盈姐兒除了喜歡銀子,還喜歡啥呀?”
狼王總覺的下次過去的時候,可以給小丫頭拿些貴重的東西。
“父親,盈姐兒是財迷,您只要往這方面想就行了。”
“行,為父記住了。還有啊,小五兒,你們要多釀些烈酒。,不然不夠分。”
狼王沒有告訴小兒子,它的那桶烈酒,現在只剩下五分之一了,它都不敢敞開了喝,每次只能喝那么一小杯,根本就不過癮。
小狼狗很了解父親的性子,只好黑白趕工,終于提純出來五大桶。
等狼王親自過來取酒,見小兒子正趴在草地上呼呼大睡。
看出來小兒子是累了,狼王又心疼了。它坐在小兒子身邊很久都沒有說話,直到小狼狗睡醒了。
“父親。”見到父親,小狼狗還是很高興的,它直接撲到父親懷里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