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慎坐著酒樓的馬車到了家門口,迅速的從馬車上下來,急匆匆的往里走。
宋奶奶正提著一陶罐水往外走,差點和他撞在一起,宋奶奶慌忙把陶罐拎去一邊,“這么慌慌張張的,發生什么事了?”
“奶奶……”
宋慎一手抓了宋奶媽的胳膊,另一只手還捂住自己的胸口,“我有事跟您說。”
看他這個緊張的樣子,宋奶奶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趕緊把陶罐放下,隨他進屋。
后面的腳剛邁進去,宋慎回身咣當把門關上,又快步走進屋內,爬上床,把支窗戶的棍子也放下來,咧著嘴把銀票掏出來放在床上,興奮的臉色發紅,“九千五百兩,都是咱家的。”
“這么多?”
宋慎興奮的直點頭,“奶奶快放起來,別讓人看到了。”
“你先出去!”
“啊?”
“啊什么啊,你先出去!”
宋慎從床上下來,去了外面。
宋奶奶鉆到床底下,把藏在下面洞里的匣子抱出來,打開,銀票放進去,小心的蓋上,重新藏好。
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神色自若的走了出去,“月兒呢,她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哦,她說有點事情,可能要在酒樓住兩天。”
“什么?”
宋奶奶腳步頓住,“住兩天?“
“嗯。”
啪!
宋奶奶一巴掌打在他后腦勺上,“她住兩天你怎么不陪著?你是怎么做哥哥的?”
宋慎,……
就是有點懵。
他身上可是揣了那么那么多銀票,怎么能在酒樓住下,?萬一把銀票弄丟了怎么辦?
“你呀,什么時候能像你大哥那樣,穩重又牢靠?去,別在我眼前礙眼,把陶罐里的水給干活的人送過去。”
宋慎滿腔的興奮全化成了郁悶,委委屈屈地提著陶罐送去地基那邊。
眾人干的熱火朝天,就連那些婦人也不甘示弱,一個比一個賣力氣,不過一天半的工夫,地基已經清理出了一多半,照這個速度天黑前就能全部清理完了,明天就可以打夯,做地基了。
村長陪著宋老爺子坐在一邊喝著茶水,抽著煙袋,美的眼睛都瞇起來了。
他當村長這么多年,最愜意的就是現在了。
要擱在以往,宋老爺子可坐不住,但昨天晚上宋宛月說他了,“這么多人,爺爺就不要跟著干活了,你只管喝喝茶,抽抽煙,盯著他們干就行。”
孫女的話他當然得聽。
……
宋宛月和顧義吃飽飯后,帶著小四去買了做火鍋底料的材料,坐著馬車去了顧家。
宋家如今進進出出的人多,做底料不方便。
馬車直接駛到姚大夫院門口停下,宋宛月和顧義從馬車上下來,剛走進院內,姚大夫一陣風似的到了兩人面前,朝宋宛月伸出手,“銀票。”
宋宛月手指向顧義,“在你們少爺身上。”
姚大夫可不敢跟顧義要,依舊朝著宋宛月伸著手,“你答應我的就應該你給我。”
宋宛月挑眉,倒也沒說什么,看向顧義。
顧義乖乖的掏出銀票數了三千五百兩放在姚大夫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