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頂的馬匹沒收。
二柱子騎在馬上謙讓:“大哥,你上來試試唄,可好學啦。”
朱老大說,不的了,他腦袋被人打的才好,就不要挑戰高難度了。
二柱子又讓楊滿山騎馬:“二哥?”
滿山一指郭頂,意思是,你騎著玩吧,他要看守這位重犯。
二柱子立馬回頭看眼郭頂:“呸!”
郭頂鼻青臉腫,正被五花大綁走在馬后面。
只五花大綁不算,脖子上還套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拴在馬鞍子上。
如若馬跑的快,他就要被迫跟著跑,要不然會被勒死。
而此時騎在馬上的那位大塊頭,在郭頂眼中還最不是東西。
果然,二柱子沒有辜負他的期待。
揍完人不算。
“駕。”
“吁。”
一會兒又駕,夾緊馬肚子讓快跑,騎在馬上,二柱子扭頭看郭頂踉踉蹌蹌的奔跑哈哈大笑。
“你也有今天?”
“你要在弄死俺們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日的下場吧。”
“你還想跑?這回跑吧,爺爺讓你跑個夠。”
“真特娘的好玩。”
與此同時。
朱興德已經親自拎著梁主簿準備回縣衙。
除梁主簿,梁府里,朱興德還帶出了郎中。
不顧梁夫人和那些小妾差些哭死在他面前,梁家全封。安排自己人看守重要的前后門。
安排雇來的那些小子們,一段距離站一個,拎著大菜刀繞圈兒圍起來。
至于為什么要帶出郎中。
朱興德是想著,讓郎中繼續跟他回縣衙給梁主簿治療,必須治。
梁主簿想就這么昏迷著被砍頭嗎?
那太享福了,等于睡一覺就不知不覺死了。
那不可能。
非得給梁主簿弄清醒,再一鞭鞭毒打,打昏過去,再治療清醒,再昏過去,直到使其主動說出一條條罪狀,親口承認那些孽就是他干的。
這才叫伏法。
再讓梁主簿跪在堂下,然后神志清醒的看到上面扔下“斬”,讓梁主簿親耳聽到,誅九族。
以后梁家徹底灰飛煙滅。
猶如梁主簿最初想要捏死他們這么泥腿子農戶一般,讓王法捏死梁家。
想必到時梁主簿聽到誅九族仨字,內心一定會非常舒爽。
這才叫完。
這才叫天理昭昭。
可郎中不知道啊,郎中都要嚇死了。
給他關在梁府就夠受無妄之災的了,眼下居然還要將他一起帶到縣衙。
他真怕幾十板子下來,落個半殘。
和他有啥關系呀,放著梁夫人不抓,要抓他和梁主簿。他倆又不是兩口子,他也不是梁府的大管事。
郎中緊著和朱興德打商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