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人在哪兒呢?”
看著盛暖陽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孫海德也沒敢多耽誤時間,看著她就指著村口外面說道:“在茅道河。”
“茅道河?”
盛暖陽聽完以后滿臉疑惑,四處看了一眼,并沒有發現栗帆海和許鳳珍兩個人。
“不錯,我派人在那兒看著車,然后就有人見到松巖了,最初還以為他是擔心車過來看看,可是走近才發現不對勁,他兩眼發直好像是夢游了。”
聽著孫海德說這句話,盛暖陽再也按耐不住了,轉身朝著村口的方向跑,拿著手電心急如焚的,也不害怕黑夜不黑夜的了,只顧著悶頭往前跑,心里面全都是栗松巖。
沒多大一會兒,村長和孫海德兩個人趕著馬車來追盛暖陽,盛暖陽坐上馬車,跟著他們直奔茅道河。
到了茅道河的河灘上,看著栗帆海和許鳳珍兩個人,盛暖陽也趕緊過去,栗松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好像睡著了。
“這是怎么了?”
看著栗松巖身上的衣服濕到了腰,旁邊站著的兩個青年人渾身濕透,盛暖陽看著他們問著。
“也說不上怎么了,我們看車看的好好的,就聽著有腳步聲,用手電一照,他就直愣愣的走過來了,任憑我們怎么說話,怎么叫他都叫不住,直往河水里面走,我倆看著情況不對勁兒,就下河給他拽回來了,要是再晚一步,恐怕他就得進到深坑里面去了。”
其中一個渾身濕透的矮個子,看著盛暖陽說著。
栗帆海的臉色陰沉陰沉的,許鳳珍坐在地上哭的嗓子沙啞到沒聲。
村長和孫海德聽到看車人剛才說的那番話,孫海德走過去拍了拍他倆的肩膀,豎起了大拇指點頭。
“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啊,三更半夜的往這兒跑啥啊!”
村長也被整蒙了,好端端的車開到這里來,半夜人又自己往這邊來。
“是不是這里真的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啊,白天的時候那個寡婆子不是說了嗎,像是水鬼拉人,難不成……”
“別胡說八道,朗朗乾坤的新中國哪來的什么水鬼!”
剛才說話的那個矮子話還沒說完,就被村長厲喝一聲,嚇得后面的話都沒敢說出來,縮了縮脖子,往后挪了挪。
栗帆海看了眼那個矮子,又看了眼栗松巖,微微嘆了口氣。
“我現在倒是情愿相信有什么水鬼。”
栗帆海的這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被震住了,誰也沒想到他堂堂一個局長,竟然能說出來這樣的話,屬實是讓人出乎意料。
“孩他爹啊,你這是急糊涂了吧,別人相信水鬼都無所謂,你我都是接受過科學教育的人,怎么能跟著危言聳聽呢。”
“那倒是用科學給我解釋解釋啊,去醫院了全身檢查查不出來任何的毛病,到了半夜自己夢游,又跑到這個鬼地方來,誰能給我用科學的角度解釋一下,這是為了什么啊!”
也不知道栗帆海是不是真的急糊涂了,一下子脾氣暴躁起來,朝著河里面不停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