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峰主相助,改日再來拜訪!今日不繼續打擾峰主了,告辭。”冰封月徑自退去,玄女峰峰主客氣的起身送了她幾步。
玄玉潔看冰封月走了,忍不住懷疑的問了句:“峰主是不是真的私下托請她了?”
玄女峰峰主無語的盯著她看了一會,搖搖頭嘆道:“你若有冰封月一半之能,掌劍玄女的位置哪里還會有大小玄姐妹的事!”
玄玉潔看著峰主拂袖而去,一個人站那想了半天,最后不滿的嘀咕自語道:“峰主分明就是對大小玄偏心,還要裝作是我做錯了什么!以為這樣我就不知道冰封月就是受你托請的了嘛!”
玄玉潔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小玄可惡,越想越覺得峰主胳膊肘朝外拐,而冰封月則肯定是——冰氏妄圖指染玄女峰權力的陰謀的執行者!
‘你們不讓小玄死在仙山,我早晚讓她死在地界!看你冰氏陰謀怎么得逞!看峰主還怎么偏心!’
玄玉潔暗暗盤算將來,眼前的狀況她也不準備放棄,于是去尋歐上仙幫忙說話,她曾得了個機會伺候在歐上仙左右,除去玄女峰之外,旁人眼里玄玉潔也是歐上仙的人。
倘若歐上仙愿意幫忙說些否定小玄的話,事情未必沒有希望。
反正,玄玉潔絕不會什么都不做!
玄玉潔前往求見,得了見面的準允。
入了屋,她自覺關上門,看屋里幾個女仙,有的認識,有些新來,一個個都保持著不同的姿態,在屋里的云霧中輕輕緩緩的虛空漂浮。
玄玉潔熟悉歐上仙的癖好,雖然許久沒來侍候過了,卻仍舊麻利的收起了身上的仙衣,使了飛仙術,調整了恰到好處的漂浮之力,也如旁的女仙那般,擺了個歐上仙一貫喜歡的姿勢虛空漂浮。
只是她緩緩的往里屋飄了進去……
飄過了走廊,飄進了薄霧環繞的池水上,她看見在水里泡著的歐上仙了,卻仍然不敢說話。
這么過了片刻,水里突然鉆出顆腦袋。
歐上仙捏著那顆濕漉漉的腦袋的臉頰,仔細審視了那女仙張開的嘴片刻,滿意的點頭。
那女仙就使了仙法,去凈了一身水氣,而后也在虛空輕輕的飄著出去了。
歐上仙這才沖玄玉潔招手示意,笑著說:“來的正好,聽說你最近的傳聞,本仙想起就倍覺激動,此刻情丹藥效未盡,快助我盡興!”
玄玉潔沒有言語,因為歐上仙喜歡安靜,他不問話,那在這屋里的人就誰也不能發出說話的聲音。
歐上仙在水池里站了起來,邊自讓玄玉潔勞苦,邊激動的追問:“快說你遇到混沌主的事情!滿屋都是沒有去過地界的女仙,總覺得她們演的虛假無趣,只有你真正有過體會,快告訴我當時的情形、還有你的心情感受!”
玄玉潔知道歐上仙想聽那種在地界飽受痛苦之類的話,就編著讓他滿意。
等到歐上仙的藥效過去,他神情看來份外滿意,卻又突然煩躁的說:“何時我才能去地界品鑒地界奴仆們的苦痛!那么多戰仙去得,連你都去得,偏偏本仙每次說去,都有數不清的阻撓!”
“上仙不比尋常仙人,當然不能涉險。其實地界的卑賤奴隸并不值得品鑒,皮糙肉厚,膚色黑的、黃的,要么就是白卻粗,更是高矮美丑各不同,隨便一個女仙去了地界,那都是最美的人了,上仙又何必一直對地界念念不忘呢?”玄玉潔尋思著當然會有許多仙人攔阻了……
他歐上仙身系許多人的前途,他身邊的人、與他同船的那些仙人,誰敢不謹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