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長劍出鞘的觸碰聲響起,秦櫟從草廬中走了出來,擋在了兩人之間。
“她不配,難道你配嗎?”秦櫟拔出手中的八面漢劍厲聲喝問。
他也不是泥捏的,剛才因為大意被眼前的道士掀翻在地,丟了面皮,如今自然是要找回來。
“身為懸門子弟,勾結妖怪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本有意饒你一命,可你執意尋死,如今還要阻攔貧道,那就怪不得我了,去死吧。”丘山說答道。
“哈哈哈,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秦櫟雙手握住長劍迎了上去。
丘山見裝也取下了背后的武器,這時秦櫟才看清楚,原來那是一把傘狀外形的鐵鞭。
“鐺~”
秦櫟毫不留情的全力砍去,丘山也毫不示弱手持鐵鞭對長劍對碰。
表面是長劍與鋼鞭的對抗,其實更多的是氣機與懸門真氣的對抗。
“砰~”
對噴引起的起浪把周遭的院子里的各種木制用品都給掀翻在地。
一時之間,兩人打的不分上下,難解難分。
“鐺鐺~”
一旁司藤也是有些錯愕,他知道秦櫟有些手段,可是沒想到能厲害到與丘山打的不分勝負的地步。
可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在旁人看來,秦櫟那一手長劍砍的是虎虎生風,與拿鞭的中年道士勢均力敵。
可是實際上,每一次與鋼鞭揮砍對碰,都會承受一股極大的力量,若不是他身體素質還行,手中的長劍早就被震飛了出去。
眼前的這個道士果然不一般,真氣如淵似海,剛猛的很。
他憑借體內的氣機雖然暫時能和他打的個不分勝負,但是時間一場敗的絕對是他,這是毫無疑問的,關鍵是他還不知道對方還有沒有其他厲害的手段,他除了氣機一無所有,若是中年道士再施展一二壓軸絕技,那可就糟了。
又是五分鐘過去,院子已經不復當時模樣,周圍用來圍院子的籬笆也被打的個稀巴爛,更別說本來放在院子里的一些木制品。
“鐺鐺鐺~”
長劍與鋼鞭再一次對碰到一起。
秦櫟繃著臉,用盡全力的撐著。
“怎么辦?如今我體內氣機快要耗光,但眼前這人卻還是生龍活虎,怎么辦?”
“砰~”對碰之后氣機與真氣再一次觸碰到一起,氣浪再一次把兩人沖開。
秦櫟一直退了四五步才停下,而丘山只是往后退了兩步,高下立判。
秦櫟凌厲的看著丘山,以此來掩飾身體的空虛,只是持劍的手臂止不住的輕微顫抖,虎口處已經是紅中泛紫,顯然承受了極大的力量。
“別打了,丘山我跟你走,要殺要刮隨你的便,你放了他。”司藤突然走了出來說道。
“司藤姑娘你……”
“別說了,這本來就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把你牽扯進來我已經非常愧疚了。”司藤說道。
“丘山,如何,行還是不行?”
丘山看了一眼秦櫟,然后說道:“可以,只要你跟我走,以后聽我的話,我可以饒他一命。”
“好。”
“司藤……”
“秦櫟你不用再說了。”
“可,哎,好吧。”秦櫟看了一眼司藤執著的表情,又看了一眼丘山。
他確實打不過丘山,剛才之所以和丘山打起來,是因為一時腦熱,其中到底是為了司藤多一點還是為了面子多一點他也弄不清楚。
如今既然別人主動提出來,他也正好順坡下路,只是心中總覺得有點對不住司藤。
“這樣,司藤,你把這件衣物穿著,這是我的法器,雖然我救不了你,但是只要你穿著這件法衣,他以后就傷不了你。”秦櫟出于愧疚把穿在身上的法衣脫了下來給司藤披了上。
本來是一件男裝樣式的法衣,穿在司藤身上后立馬變成了一件適合女子穿的衣服。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