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爛醉如泥,被手下的小弟抬走了。
雪花姐也搖搖晃晃,要不是李執扶著,早就躺下了。
“老大,我們先走了!”
幾名小太妹不懷好意的看了李執一眼,接著四散而逃。
她們看得出來雪花姐對李執有意思,這可是個好機會。
這幫孩子!
李執聳聳肩,斜睨了程雪一眼,無奈的搖頭。
人喝成這個樣子,他自然也不能一走了之。
麻煩啊!
李大叔想了想,然后打了個電話。
少傾,侯木森開了一輛借來的黑車來到了皇朝。
“老大,雪花姐,你們這是?”
侯木森目瞪狗呆,腦殼開始補充一些奇怪的畫面。
老大不愧是老大,昨天還要死要活,今天就勾搭上了。
侯木森對李執佩服的五體投地。
“你知道四孔橋嗎?”
李執問了一句。
剛才程雪的小姐們告訴了她家的地址。
“曉得啊!”
侯木森點頭。
“那好,送她回去!”
李執架著程雪上了后座。
好嘞!
侯木森熟練的倒車,開向了四孔橋。
一路上程雪胡言亂畫,一會兒扯住李執的手叫老公,一會又叫爸爸。
好嘛,又是老公,又是爸爸。
李大叔忍了,寬慰了程雪幾句。
無論是老公,還是爸爸,李大叔倒也hold住。
后來雪花姐喊熱,一個勁的脫衣服。
春天穿的單薄,很快就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內衣。
社會我雪姐,料還是很足的。
李大叔有些尷尬了,忙幫她穿好衣服。
他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會落井下石。
沒品!
程雪不依不撓。
李執只能抓住她的手。
很快程雪在他懷中睡著了。
四孔橋在濱海市火車站附近。
侯木森也是一路問,一路摸索,這才找到了程雪的家。
雪花姐家里居然是開洗浴的。
這年頭能在市里開洗浴中心,家庭背景可真不一般。
李執打了個電話,從里面出來一個穿旗袍的女子,應該是程雪的媽媽。
她看起來也就三四十多歲的樣子,畫著淡妝,眼睛很漂亮,十分的嫵媚,似乎要滴出水來。個頭高挑,上圍大,腰肢纖細,盈盈一握,曲線非常的完美。
桃花眼,水蛇腰,殺人不用刀。
李大叔暗贊了一聲,也沒敢多看。
怪不得雪花姐的傲立群雌,原來是家傳的本錢。
李執解釋了幾句,說程雪喝多了,是他們開車送回來的。
程雪媽媽開口道了謝,拖起了程雪手臂,要把她送進洗浴中心。
“老公,我不回去,爸爸,我不回去。”
這時,程雪死命的抓住了李執的手。
幾道目光盯在了李執身上,尤其是程雪的媽媽,目光十分的犀利。
饒是李大叔風輕云淡,這會也有些斯巴達了。
你說叫老公也就罷了,怎么把爸爸也叫出來了?
這不是明擺著占她媽的便宜嗎?
誤會,誤會!
李大叔想解釋幾句,程雪那邊又開始撕扯衣服。
完犢子了!
侯木森覺得有些辣眼睛。
程雪的媽媽見女兒有些不像樣了,臉色沉了下來,又叫來幾個女服務員,廢了好大勁才把女兒架走。
李執松了口氣,剛想進車門回去,程雪的媽對他招了招手,似乎有話要說。
“阿姨你好!”
李大叔也不好意思一走了之,只得下車來到了她的面前。
“多謝你把阿雪送回來,給你添麻煩了!”
程媽媽語氣很溫柔。
不客氣!
李執擺了擺手。
“你叫李執吧,我聽阿雪說過。進來坐坐吧,我想了解一下阿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