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南京城內的主要街巷仍舊是燈火通明,張延齡乘坐著馬車,在他懷里是慵懶衣衫不整的徐夫人。
“眼下南京城里都在傳,說是老爺跟南京地方的官將不合,多半是要被調回京師。”徐夫人道,“也或是京師中有人在傳,說是年前這兩場地動之后,李廣已失去圣寵,老爺也不必留在江南”
寒冬臘月,馬上就要過年。
南京城內雖然不像北方那么天寒地凍,但也是有些冷的,可馬車里卻因為徐夫人在,而多了幾分火熱。
張延齡掀開車廂的簾子往外看了看,道“這會就回京師,江南之行豈非草草收場我還沒開始整活呢。”
“整活”徐夫人面帶不解,聽不懂張延齡話中的意思。
“就是好沒好好糾理江南官場的人,我還想把南京軍政體系掌控在手中”
徐夫人道“老爺身為外戚,還是少沾染軍務為好,免得被人攻訐。”
“哈哈。”張延齡笑道,“我本就是都督府里的人,文官那些破事才不是我本職,我到江南來做點本職工作又怎么了”
徐夫人想了想,倒也是這么回事,本來還想繼續說點什么,但張延齡已不給她機會。
馬車吱吱呀呀往前走,行進緩慢。
一直到了一所宅院之前停下來,張延齡下馬車時,徐夫人也整理好衣衫,二人一起進入到宅院。
此時在宅院的正廳堂內,已設下了酒席。
正有一名妙婦在等候二人前來,是之前曾給張延齡送禮被張延齡嗆了的公孫夫人,她這次是特地設宴“賠罪”的。
“爵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小女子在這里有禮了。”公孫夫人微微施禮,把曼妙的身材展現出來。
張延齡瞇眼笑著,在他眼中,這個比公孫夫人小一輪自稱為婦人的女人,已屬于他的獵物,想跑已經跑不了。
在官場中,這種利益的結合太多了,而且張延齡也不喜歡那些俗套的東西,難道讓他跟這時代的女人去談戀愛那你也要有讓我覺得可以長期追求的理由,比如說你身上的善良和純真,如果本身就是市儈氣的商賈,那咱還是直來直去比較好。
“公孫夫人比上次見面,好像又多了幾分風華,這女人啊哈哈。”
張延齡笑著,那笑容也體現出,已把公孫夫人當成是囊中之物。
公孫夫人也未覺得有何意外,在張延齡坐下來后,她趕緊過去給張延齡斟酒,在張延齡伸手抓住她手腕時,她也沒有躲開。
徐夫人正色道“老爺這兩日比較繁忙,妹妹你還是早些做一下安排,老爺并不能在這里過夜。”
要說直來直去,徐夫人更勝一籌。
她告訴這位小妹妹要趕緊安排,張延齡就只是過來走個過場,吃飯什么的其實都不必,閨房和繡榻上見更實在。
公孫夫人還是不太適應徐夫人這種說法的方式,神色有些拘謹道“妾身已做了安排,還請爵爺用宴之后進內”
徐夫人還想說什么,被張延齡伸手打斷。
“就依公孫夫人的,說起來我還真有些餓了,最近都只顧著辦事,吃飯什么的也沒有準時準點,飯飽才能思你們說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