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這些東西是要源源不斷輸送到各個邊軍衛所去的,自是得有時間就多加工一些了。
多預備一些自是沒壞處的。
可這事兒一人雖也能所有流程,但多一個人也能多弄些出來。
當然,提純方法泄露的問題也無需擔心,老朱嚴苛的吏治之下,也沒人敢在老朱眼皮子底下發這筆橫財的。
之前沒事可干,王康待在哪里都行,現在有事要干了,他也不能再待在盎鏃科躲清閑了。
陳恪也沒耽擱,直接去盎鏃科準備把王康尋回來。
可沒想到的事,王康竟也沒在盎鏃科。
盎鏃科沒有,也沒來醫學院,能到哪里去?
陳恪心中生疑。
盎鏃科當中不知哪個醫士出言道了一聲,道:“王醫士會不會是病了?”
病了?陳恪了然。
這病可是分兩種的,真病是病,假病同樣也是病。
昨個兒還好好的一個人,換了個工作,今日便病了,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這就得好生界別一下了。
陳恪沒見不高興,問道:“若是病了,得告假的吧?”
后世若想請假,至少得打個電話,要不然還得寫請假條。
在這個時候想請假,不至于招呼都不打一聲,想不來就不來吧?
陳恪詢問后,這次出言的是盧文斌,道:“應該是要向主官告假的,或許王醫士事有事給耽擱了也說不準。”
不管是耽擱,還是故意,也不管是假病還是真病,陳恪他現在好歹也是王康的頂頭上司,怎么著也是得關心一下下屬的。
“行吧,我還以為王醫士走錯路,又到了盎鏃科呢,既然他沒在,下值后我直接去他家探望一下吧。”
從盎鏃科出來,陳恪又回了醫學院。
還不到下值時間,即便是為了探望王康離開,若運氣不好被老朱發現,情況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弄了些酒精,熬到下值,陳恪買下了糕點直接去了王康家。
王康家雖也在權貴林立的東城,但距宮城很遠,而且院子也不大,上下加起來也就不到五間房子而已。
“有人嗎...有人嗎...”陳恪喊了幾聲。
一個婦人應了一聲,門很快打開。
陳恪自我介紹報了自個兒的名字后,道:“王醫士今日沒去當值,我來瞧瞧他的情況。”
婦人面容有憔悴,瞅見陳恪,眼神并不友善,只道:“請進...”
陳恪跟隨婦人進門。
進入院子,刺鼻的草藥味更濃烈了幾分。
婦人帶著陳恪一路進入側面的屋子。
走進屋子旁,婦人便招呼道:“孩子他爹,陳院士來了...”
“哎...”屋子里熟悉的聲音應了一聲。
王康隨之從里面走了出來,瞅見陳恪問道:“陳院士,你怎來了?”
以為他想來,他若正常當值,還何須他跑這么一趟。
陳恪把糕點遞上,道:“王醫士可是我醫學院的第一個醫士,王醫士沒去當值,我自是要來瞧瞧的,怎么?王醫士在熬藥,病了?”
王康面色帶著幾分紅潤,可并沒有生病的跡象。
陳恪出言,王康連忙擺手道:“多謝陳院士好意,是犬子,卑下給他開了些藥,情況好多了。”
說完,王康直接領著陳恪去了客廳。
王康沒讓陳恪瞧他兒子,陳恪也沒非得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