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個訓練還需繼續,務必都要過關。”陳恪再次吩咐。
雖說知曉這種火銃沒什么傷害力,但面對朝自己舉起的火銃,該懼怕還是會懼怕的,并不是那么輕松就能過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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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雄英并未多待,只觀看過兵丁的勇氣訓練后,便匆匆離開了學堂。
從學堂離開之后,朱雄英便把學堂的情況與老朱做了匯報。
老朱安排朱雄英隨時出入學堂,既是讓朱雄英掌控學堂培養出來的這些人,也是為讓朱雄英能隨之把學堂的情況匯報上去。
“今日去學堂了?”老朱率先問道。
朱雄英如實點頭后,不用老朱再做詢問,便直接開口道:“去了,今日陳恪弄了個勇氣訓練,一人頭頂蘋果,讓一人用火銃射擊。”
朱雄英開口,老朱是詫異的。
要知道,那些人都是勛戚子弟,雖大部分是庶子,但身份都不簡單,若射擊過程出個差錯,那可不好交代了。
不等老朱繼續詢問,朱雄英立即又道:“皇祖父放心,那火銃是陳恪新弄出來的,安裝的是石子,只是射程近了些,沒什么殺傷力。”
聽到沒什么殺傷力,老朱臉上松動了些,開口道:“那小子老是能弄出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
話雖如此,但老朱對陳恪弄出的那些東西也是存有幾分認同的。
若是不然,又怎會讓陳恪一直訓練兩個多月之久。
“皇祖父,孫兒之見,陳恪的那些訓練雖說稀奇古怪了些,但那些學員與剛進學堂相比變化真的很大的。”
只要找對路子,三個月訓練是足可以讓一人改頭換面的。
在未實際見到訓練成果之時,老朱不會因朱雄英的觀點就發表什么看大。
到底好不好,還得親眼所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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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十幾日功夫,陳恪不僅未松懈,還加深了對他們的要求。
就老朱那般苛刻,必須得達到絕對的進益求精。
為督促那些學員在剩下的幾日賣力訓練,陳恪直接夸下了海口,道:“再有十幾日,陛下當初定下的三個月訓練時間便到了,在剩下的這段時間,你們好生訓練,等時間到了,我便把陛下太子邀請到我們學堂,讓陛下太子對你們的訓練成果進行驗收。”
能讓皇帝太子觀摩訓練成果,也是一種榮幸。
到時候,他們表現好的話,說不準當場就能被委以重任了。
“真的?”有人問道。
這問題問的,好像他經常誆騙人似的。
陳恪再次回道:“當然是真的,這樣,這個事兒我們就定在十日之后,我這就去給陛下上折子去。”
想讓人家觀摩,總得先定下時間,如此也好讓人騰出人家的時間來。
說干就干,當即陳恪便寫了折子遞了上去。
陳恪那一手爛字,雖常被老朱嫌棄,但老朱還是第一時間做了回復。
一個簡單的準字,便定下了這事兒的最后結果。
當把老朱的批復通知下去之時,那些學員無疑是興奮的。
“行了,機會已給你們爭取來了,能否讓陛下滿意,就看你們的了。”
只要他們希望老朱來,那自然會對接下來的訓練上心。
如何訓練是那些學員的事情,但那天呈現給老朱什么內容,還得是陳恪來做安排。
為了這個事情,陳恪也是謀劃了許久。
畢竟訓練的再好,不能以最好的狀態呈現在老朱面前都不行。
內務,緊急集合,隊列,軍姿,沙盤布局...這些都是極有必要的。
定下要讓老朱看的東西后,陳恪每日都會按照先后順序組織這些學員演練上幾遍。
多做一下彩排,到了那日也不至于出現問題。
畢竟就是那些學員,都想把最后的一面呈獻給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