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開口道:“陛下,往出帶東西再往進帶,多多少少是能賺些的,臣與霍根說了,所有的收益要按六四分成,他拿四,臣拿六,臣也每個什么花錢的地方,臣想著拿出四來給陛下,剩下的二臣先收著,畢竟莊園等地各處都是需要錢的。”
只要能好生效勞,老朱是并不吝嗇于賞賜的。
對陳恪拿的這個二,老朱并未有什么不滿,只是對霍根拿的四有些不太高興,道:“那霍根拿了四成?”
霍根親自出海,所有貨物的采購賣出都是由他一手負責的。
陳恪多少還忙活些,老朱什么都不做,可就能夠直接拿四成的,也該知足了。
陳恪笑了笑的,道:“臣當初越想著再少給他些,后來想想,還是拿出四成算了,這樣可讓他盡心盡力些,也不至于私下倒賣,若是裝的太多,路上沉沒了,亦或者是再耽誤了找尋農作物之事也有些的得不償失,臣已經叮囑下去了,所有的事情要以為找尋農作物為主,且每次回來的時候,都必須帶回一種來。”
賺錢多少無所謂,農作物的事情才是大事。
老朱在同意陳恪的計劃后,陳恪又安心等了五六天。
霍根帶回來的那些,都不是大明本土的。
凡是市面上一經出現這些東西,立馬就可對所有之人進行抓捕。
即便真不是那騙子,順藤摸瓜抓到騙子也不是難事。
可五六天的事情,市面上一直未有這東西。
沒辦法,陳恪也得再想其他辦法了。
其他辦法也很簡單,就是拋出魚餌釣魚上鉤。
第一時間,陳恪便從莊園尋了個人做配合。
由于不知道那騙子是誰,他府上的這些人偶爾也活動于街面上,怕是會被騙子認出來的。
那人從莊園到了京師后,第一時間便從后門到了陳恪府上。
“你叫何名字?”見到那人,陳恪當即便問道。
那漢子雖在前些時日陳恪召集他們訓話的時候遠遠見過陳恪一面,但在面對陳恪的時候依舊緊張一場,回道:“祁七。”
陳恪坐于一旁,也沒招呼坐下,只道:“我吩咐你做個事情,你記住,你祖上乃春秋之時晉國貴族,你姓趙,祖上傳下了些東西,經戰火以及時代變遷,只剩下了幾件,你祖上雖有命,日子再難這些東西也不能變賣,務必好生守著,等著趙家的再次崛起,但你不想再過這種窮日子了,便想著把這些東西賣出去。”
編造的理由出口,陳恪又給了祁七記憶時間。
祁七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對騙子來講,倒也是個容易騙的人。
之后,祁七便拿了件春秋時期的青銅器出現在了京師的街頭。
這件東西還是陳恪與老朱借出來的。
這東西還是從前元宮中繳出來的呢,貴重程度不言而喻。
陳恪當初本想弄個假的,最后想想還是弄真的吧。
畢竟你不能讓人家仔細看,若是弄個假的,懂行的人一看就能看明白。
祁七在街上小心翼翼地賣,
霍根包裹的嚴嚴實實與陳恪坐于旁邊的茶肆觀望著遠處的祁七。
而不遠處陳恪的一隊護衛早就已經整裝待發了。
只要霍根認出那騙子,這隊護衛立馬出現擒住那騙子。
祁七一連在街上賣了兩三日,前來打聽的人倒是不少,卻沒一個是騙霍根那人。
祁七站的時間久,剛開始出現哄騙祁七想法之人也還是慢慢的給出合理的價錢來。
發展到最后,完全已達到幾千兩了。
幾千兩也算值這個價錢了,但祁七仍舊不為所動。
誠心想買之人,會從一開始的試探價給到后面的實在價錢。
而那騙子就不一樣了,因為他本來就沒打算給錢,因而這個價會很高的。
第四日,祁七又站在街頭的時候,終于有人出現給出了一個高價,道:“八千兩如何?這是我所能給出的最高價的,你已賣了這么久,之前沒人給出這么高的價吧?不是我說,你若不給我的話,想要賣出怕是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