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面面相覷都坐到地上,雷震云也坐下后笑道:“幾位,你們是什么人啊?”
那個大漢又勉強笑了笑道:“我們幾個……是過路的,兄弟你是個當兵的?”
雷震云冷哼道:“這位老哥,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可就救不了你們了,實話實說,我是**二八八團的偵察兵,因為和這里的土著換糧食,所以我們團長讓我來幫土著人下這個洞看看,為什么派我下來,你們心里有數,如果二十分鐘后我沒出洞去,土著們就會回去告訴我們團長,到那時再回來的就是一個連,到那時就是雞犬不留,還能給你們扣上個叛國罪呢。”
那個大漢勉強笑了笑道:“別……我們再怎么也不會和**為敵的,你們打鬼子,我們也打呢,我們……我們這些人都是洪門的兄弟,這里原來是我們洪門的祖庭之一,是明朝末年永歷皇帝躲在緬甸時的一個藏身之所,因為我們洪門的志向是反清復明,所以就把這里當成了洪門的祖庭之一。”
雷震云感興趣的笑道:“洪門的?我們團里的池大哥也是你們洪門的,那……土著們說的山鬼,這幾百年來一直是你們洪門的人假扮的?”
那個大漢尷尬的笑道:“是,一直都有洪門的人守著這個祖庭,但在一百多年前,這里被棄置了,具體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這回我們回來是奉了軍統的命令,美國洪門的長老司徒美堂派了人來想祭掃一下這里,但我們一百多年沒來過來,連來的路都有些拿捏不準,我們的龍頭才派我們過來先趟趟路。”
雷震云聽罷又不解的問道:“那上層供桌上的一對流星錘是怎么回事?”
那個大漢道:“那是沐天波的靈位,因為他善使一對流星錘,他老人家對大明忠心耿耿,所以我們才把代表他的流星錘供奉在那里。”
雷震云現在已經基本上相信他說的話了,因為如果這些人說的不實,就不會把那對鏈子錘擦得這么干凈,擺得也極為恭敬,現在他反到有些不知該怎么辦好了,自從抗戰的槍聲響起,青紅幫兄弟就真沒少給**出過力,就算他們不是奉了軍統的命令來的,自己也不能太難為他們,可是能完全確定他們就是洪門中人嗎?好像還差了一點啊。
想到這里他笑道:“幾位,我聽說你們洪門有一套自己的聯絡手勢,演示給我看看行嗎,我看和池大哥教我的一樣不?”
那個大漢尷尬一笑道:“軍爺兄弟的心真細,小姓張,是洪門忠義堂的巡風花冠,按著門里的規矩,手典是這個,兄弟看看對嗎?”
雷震云哪懂這個啊,他說的池大哥到是跟他說起過點洪門的暗語手勢,可他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但這又如和讓他們看出來,所以雷震云不置可否的道:“他們幾個呢?都是什么堂位,什么手典?”
那個大漢笑道:“兄弟,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您還是到外邊通報一下吧,免得其他軍爺沖進來起了誤會。”
雷震云晃了晃腕上的表笑道:“我掐著時間呢,不弄清楚你們的身份,我怎么出去和外頭的人說啊。”
那個大漢皺了皺眉道:“兄弟,給我看看你的士兵證,這是軍統給我們發的路條,咱們換著看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