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安卡笑道:“俺是荷蘭人,不是**,他個瓜娃子是,還是個黨衛軍的少尉。”
比安卡的話音落后,雷震云和那兄弟倆全把目光集中到眼鏡身上,居然在這深山老林里見到**了,還是個黨衛軍,此時的安格爾已經被小貴扒了個渾身赤條條,連臉上的血都不敢擦,兩手只是捂著襠部在那里瑟瑟發抖,嘴里還發著小狗崽子快被淹死時的聲音。
是**,還是個黨衛軍,那可就是十足十的敵人了,一邊看著大貴在安格爾的東西里翻撿,雷震云一邊問道:“你們到這里干什么來了?”
比安卡笑道:“找人,俺也不知道要找什么人,他瓜娃子沒告訴過俺,但俺們在這山林里轉兩天了,要不是遇到了你們的進攻,還不知道要轉多久呢。”
雷震云道:“你問問他,到這來找的是什么人?”
比安卡向眼鏡詢問過后,眼睛哆哆嗦嗦的說了一番話,比安卡對雷震云道:“他說他是來找這里的土著人,要采集他們的血樣,再做一些其他研究。”
這個紅發洋妞說的和那個死臺灣鬼子說的基本上是對上了,里頭的事不簡單啊,就算他只是個小兵蛋子,也曉得肯定有重大利害在里邊,那個什么元首稀特拉沒安什么好心。
得把這一男一女帶回去,上頭會有人弄明白這件事啊,想到這里雷震云對大貴小貴道:“給我看住這個**啊,絕對不能出了差錯,咱們走。”
比安卡吃吃笑道:“長官,能讓他把褲子穿上嗎?”
雷震云道:“行,你讓他穿上吧,再告訴他,如果不老實,我就不按著那個什么日啥瓦的公約來了。”
比安卡笑道:“那俺也算是你的俘虜了?”
雷震云看了看她道:“你怎么會說中國話的?又是怎么混到**里的?”
比安卡道:“俺的國家被德國人占了,不聽他們的又能怎么樣,他們用高薪招募會說中文的人,俺就來了,至于俺的中國話嘛,是跟俺的老師學的,他是個中國人,在荷蘭教書,怎么樣?俺的中文很好吧?”
雷震云苦笑道:“你的老師在荷蘭教書?教什么?中文?”
比安卡笑道:“他教的是英國文學,但卻總和俺們說,英國文學不算什么,中國的文化比英國博大得多,所以俺就跟他學了中文。”
放著兩個勞力不能不用啊,大貴兄弟整理出來兩個鬼子背包,在里邊都裝上吃喝之類的補給品后讓這一男一女背到身上,可是等背包交到比安卡手里時,雷震云卻看到比安卡那個包上沾了很多鬼子的血和腦漿之類的污物,他剛想張口提醒,卻發現比安卡只是掃了一眼那塊血污,就談笑風生的將大包背到身上。
雷震云看得心中一動,這可不對勁,這個紅頭發洋妞好像一點都不反感背包上的污濁,反常啊。
就算是林秀那樣常年和血污打交道的人,也不會這樣蠻不在乎的任由污物沾到自己身上,那些血污可還都沒干呢呀,不對,這個紅發女人一定沒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