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美吃驚的看著雷震云,想了想之后道:“你身上的紋身究竟是從哪來的?難道那里的習俗和我們這邊不一樣嗎?”
雷震云一時語塞,他直到現在才想起來,海南山里的山民們也和居美這里的差不多,而且海南那邊還是女人走的人家越多,最后娶她的男人就越光榮,一想到這個,雷震云臉都綠了,而且馬上覺得自己戴的鋼盔,實在是太TM應景了。
自己當年在山里時可沒這么大的反應啊,還覺得走婚和一家里兄弟幾個共娶一個女人的現像很正常,怎么現在卻覺得完全無法接受了呢?難道是回到平地之后,接受的那些教育灌輸的?
還真從來沒對比過,不過在雷震云的判斷看來,其實山里面的這種現像,好像才真正算得上是國府一直鼓吹的那個所謂婚姻自由呢,但前提好像是要恢復到最早時的母系氏族才有可能。
想到這里雷震云有些頭疼,如果和居美有所發展的話,這個婚姻觀念的沖突好像就過于尖銳了,自己能忍得了?就算能,自己手里的槍和手雷也忍不住啊。
雷震云的心有些凉了,她們山里的規矩,自己應該算是再也接受不了啦,和居美的交情算是不淺了,如果因為這個起了矛盾,恐怕今后連朋友都沒得作。
想到這里雷震云突然又感覺極不甘心,怕他個球子,不行老子就把居美帶走,看山里的人又能把自己怎么樣?
可是不對呀,山里……好像還沒什么人反對自己和居美的事呢,這么想太早了吧?不但是想得太早,自己好像還有點發神經了呢,現在想這個干嘛?得想法子把居美從前的經歷套出來才行啊,她……真給自己今后的男人長臉貼金去了?
就在雷震云冥思苦想著怎么要開這個口問時,居美卻忽然停步對雷震云道:“阿沾姐姐說的對,你真是該殺,你們這些平地上的男人都虛偽得可憐。”
雷震云吃驚的看著居美道:“我做什么惹你生氣了?我……好像也沒說什么不該說的吧?”
居美冷哼道:“你用不著說,我們苗蠱所伺之物不用你說,就能感覺出你心中的變化,蚩尤之后本就不能與你們炎黃共容,你想得太多了。”
雷震云書念得不多,居美說完好一會,他才算把蚩尤之后是誰想清楚,而在這個時候,居美已經走了。
雷震云只得異常氣悶的自己往傷兵山洞的方向走,不過這樣也好,沒她倆跟著,自己還覺得方便得多呢,通過剛才與阿沾和居美的對話,他有點明白蠱蟲在伺主身上能起到什么作用了,只是他現在更覺得奇怪,自己身上這兩條號稱蠱王級的玩意,除了傻吃傻睡就什么都不干,和人家的比怎么差距這么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