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黃敘,他如何選擇,自己并不干涉。
在那之后,張鈺的舉動讓不少人都看不穿。
從那天開始,張鈺在下午已經不會親自授課。騎術方面交給波皓和卜斌負責,謀略方面交給戲志才負責,射箭方面交給黃忠負責,格斗方面交給典韋負責。
典韋和戲志才,按說還是旁聽生,兩人成為自己的武學老師,不少學生還不太服氣。
后果不言而喻,基本就是被典韋給說(zou)服了。
同時在謀略方面,戲志才的見解,就算是波皓和卜斌,都必須服氣。
尤其是波皓,在謀略課甚至主動當旁聽生。
至于張鈺,這些日子,不是在農地,就是在鐵匠鋪,再不然就在自家院子里面。
院子里面專門為造紙,建造了一些設施,他就在那里小批量的造紙。
休沐日的時候,甚至會一邊煉丹,一邊造紙,一邊做別的。基本上每一秒鐘,都沒有被浪費。
“果然是這樣啊……”張鈺放下手中的鐮刀。
轉眼過了十天,隨著技能等級飛速提升,造紙和耕種這兩個技能,已經達到滿級。
農耕算是一個技能,種植糧食,蔬菜甚至是藥材和樹木,和老農沒什么區別。
造紙也是一個技能,主要是造紙工藝,每一步驟的把控,都和作坊的老工匠差不多。
只能說是幾乎層面,他如今是一個合格的農夫和造紙工人,卻無法改良!
“教主,您要求的糞肥,已經漚好了,要不要施肥?”正糾結,后面有教徒上前詢問。
整個太平鎮,他特別設置不少公廁。并且規定,所有教徒,不能隨地便溺,尤其是在城市里面,要么回家里上,要么在公廁里上。
糞肥專門找人收集,經數天發酵,也就是漚肥之后,才能取出來作為肥料。
“嗯,現有所有田地,都施上糞肥!”張鈺點頭。
他看得出教民的擔心。只是礙于自己的身份,不好反駁。
糞肥記得在《荀子·富國篇》就有記載‘地可使肥,多糞肥田’。
不過那年頭讀書的有幾個?更別說也沒說要漚肥,按照字面上的意思,沒漚肥就大量施肥,莊稼還不得燒死?于是糞肥在當時,就沒有普及開來,反正張鈺是那么猜測的。
糞肥正式普及,應該是在《齊民要術》這本書開始。
不過張鈺發現,這個時代,還有不少人不知道糞肥,應該還沒有普及出去。
很多人擔心,這玩意會不會讓莊稼減產。現階段能推廣,都是張鈺的身份特殊。
本來打算用三畝五畝田地試種,這樣有對比之后,第二年推廣就沒有阻礙。
后來轉念一想,既然已經知道確實有用,為什么不魄力一些,全面推廣?
有權有勢還有能力有聲望,再不任性感覺都對不起自己!
教民們見狀,也不好反駁,只是按照張鈺吩咐,把糞肥施放到田里。
不少人看開了,這幾天張鈺在耕種方面,也展現出很強的能力。
換了那些只會動嘴皮子的官員,他們是一句話都相信。
可教主的已經證明他懂耕種,既然如此,為什么不信?
他們卻不知道,耕種屬于張鈺新學的技能,在這個基礎上,隨著技能提升,他只是完善耕種的步驟,并且每一步都做到最好。可耕種技術,并沒有改變。
沒學過的就是沒學過,不可能憑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