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過來,這樣也證明,這個男子顯然不是邪教教主,太憨了。
“如果說,邪教教主就在這里,但是他沒有被我殺死的話……”張鈺仔細想了想,看向床上三女,“那就只能是,在你們三個之中了!”
畢竟之前被他扛到客房睡下的女眷,都被他驗過身的。
就沒有女裝癖的,再說也不可能女性當縣令……
沒辦法,扛人嘛,難免會不經意摸到一些亂七八糟的地方,這是不可抗力!
“閣下到底何人?我教應該沒有招惹到閣下吧?”床榻之上,三女中間一個女子,當即發出非男非女的聲音,和記憶里太監那種公鴨嗓子不同,很柔,更像是藥娘。
不過那么一說,張鈺卻是注意到,眼前此女胸懷夠坦蕩的。
然后仔細一想不對勁,床上兩男兩女,這玩得就有些野了!
“那個……要你們還是先穿件衣服吧?”張鈺憋了半天,最后還是先把這句話說了。
若是三女互相爭搶床單,慌慌張張間春光乍泄的話,那倒是養眼。
可三人之中,有個男女不知的存在,這就有些辣眼睛。
其他二女聞言,當即找來衣服披上,然后顧不得整理,就開始為教主穿上衣服……
所以為什么是女裝,為什么是女裝,為什么是女裝?看著教主緩緩下榻,張鈺心中吐槽道。
“知道你們教派邪門,結果連教主都那么邪門……”張鈺饒有興致的品鑒,不考慮性別問題,這個教主的確可以算是‘妖嬈’。
就是那種肌肉線條不明顯,但身材很勻稱,甚至還顯得苗條的男性。
外表也長得中性,甚至偏女性多一些,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后天故意弄成這樣的。
“孤陰不長,獨陽不生,陰陽合和方為長生之道!”后者無所謂的說道,他顯然已經習慣別人對自己的眼神,甚至見怪不怪。
或者說,作為一個‘女性’的角度,很喜歡看別人被自己驚艷到的表情。
“這個理論有點接近內丹派……”張鈺若有所思,“換言之你也有跟過誰學過道術,可為何非要走邪教的路子?”
“妾身之前的問題,閣下還沒有回答呢?”后者饒有興致的看向張鈺。
這‘妾身’二字,張鈺只覺得渾身一激靈,算是被惡心到了。也懶得廢話下去,索性單刀直入:“我是何人,為何到這里,你難道會不知道?說到底,可不就是你請我來的嗎?”
“哦?哦!”后者聞言有些疑惑,隨即反應過來,“閣下便是太平教教主張鈺?不得不說,閣下的手段的確厲害,居然能追擊到這里。不過,大概也只能到這里了!”
“膜拜偉大的蚩尤,以我血肉,降下您的神力!”后者沒有試探,直接進行神打。
咒語剛剛念完,整個人的身體就發生改變。當然沒有變得三頭六臂什么的,不過肌肉卻在蠕動,最后不斷膨大,教主的外表也在逐漸男性化。
此刻的他雙眼只有眼白,看不到瞳孔,也不知道是不是翻了白眼。
不過這前后形象的差距的確有些可怕,原本還是陰柔的女子樣子,現在已經是個肌肉大漢……
怎么做到的?張鈺覺得這一手厲害,他想學這個!
“冒犯神祇者,死!”后者說完,當即朝著張鈺沖過去。
張鈺早早預判并且避開,可他身邊的衣柜挨了一下,卻是整個被轟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