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兩聲,兩個巡邏的護院被扭斷了脖子,然后被隨手丟到一間空的客房里面。
里面當然并非就真是空的,只是里面已經的確沒有‘活人’這個存在。
“第幾個來著?”張鈺想了想,“算了,管它的……”
以他的記憶力和思考能力,若真要去想,基本也就一秒鐘的事情。
換言之,他根本沒皆有考慮,自己進來之后,殺了多少個護院。
記得誰說過的來著,只要沒有活人見到他,那么就是一場完美的潛行。
邪教教主的護院,大概率不是無辜之人,順利給解決便是。
“婢女啊……”轉過某個走廊,順便敲暈兩個婢女,“大半夜的不睡覺,亂跑什么?”
順便丟到另外一個房間里面,里面的其他女眷也被他打暈過去。
作為一個紳士,辣手摧花這種事情怎么能做?
更別說,讓這些女士起來后,發現自己在死人堆中,那樣會嚇壞她們的!
“好像有些玩過頭了?”十幾分鐘后,張鈺有些糾結。
這一圈下來,扣除主臥沒去,整個后衙已經沒有活著的男丁,也沒有還醒著的女眷。
期間順便的去了趟錢庫,拿了五十二個左右的金餅。至于好幾箱的五銖錢沒動,畢竟這玩意累贅,十貫也就一個金餅的價格,可惜金餅也沒有更多的了。
“沒有傳說中的護院嗎?”張鈺有些感慨,按說在傳統的戲碼里面,這個時候應該會有些隱藏的護院,比如說供奉什么的。
首先發表一些感慨,然后勸自己投降,最后表示可以給自己留個全尸什么的。
理論上自己也要配合對方演一場戲,雙方有來有往,大戰三十回合,最后僥幸贏得勝利。
“就覺得沒什么儀式感……”找了一圈沒護院,張鈺多少有些不滿,索性一腳踹開主臥大門,“睡乃娘的,起來嗨!”
BOSS戰如果都沒有的話,那么夜探敵人老巢的浪漫感覺就真的沒了。
悄悄過來,拿了好處就走,不驚動一個人什么的,最近都不流行了好不?!
“誰!”床榻上的男子翻身起來,拿起床邊掛劍。
“呀!”身邊三個衣不裹體的女眷,驚恐的爭奪被子包裹身體,依然是露出大片肌膚。
“兄弟,你玩得好開心……”張鈺咬了咬牙,這家伙今晚必須死,他說的。
“來人,人都死哪去了?”男子起身,顧不得遮掩自己的身體,拔劍而立,少不得高呼幾聲。也覺得奇怪,那么大的動靜,周圍的護院怎么都沒有反應。
“對啊!他們都死光了!”張鈺點了點頭,少不得瞄了一眼,“噗呲……就這……”
“死來!”男子頓時暴怒,拔劍就朝著張鈺刺了過去。
“不對啊……”張鈺一個側身避開,然后將男子敲飛出去,“你不是縣令!”
二十來歲的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已經傳教十年,然后買下縣令的邪教教主。
而且本錢雖然不足,不過人看著俊俏,這皮白肉嫩的,看起來更像是個面首。
可惜男子已經被他敲暈過去,當然不可能回應他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