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覺得張鈺有些惡趣味,取了個‘黃巾少帥’的名頭,還讓自己戴個鬼面具。
一開始還不清楚,后來懂了。他和張鈺的身材差不多,借助鬼面具兩人可以互換身份。
比如第一次劫掠是他親自出手,第二次卻輪到張鈺出手。
“我那兄長是黃巾渠帥,那你當然是少帥啊!”張鈺隨口回道,“世人都知道大賢良師已死,三族被夷,我就算自號大賢少師,也沒人會信。反之,少帥的話,或許有黃巾殘部,會想到是某個渠帥之子,過來我們這里投奔呢?”
對,他就是要打一個廣告,借助朝廷被這個消息傳出去,讓那些黃巾殘部過來投奔。
為什么不打出大賢良師或者大賢少師的名頭,因為沒用。
都以為張角三族都完蛋了,所以早些時候濟南國里,甚至有人敢打出大賢良師的名頭招搖撞騙。
“只是別人都是渠帥,我們這邊是少帥,怎么感覺矮了他們一頭?”張賁不岔。
“我也沒有承認過他們的合法性!”張鈺無所謂的說道,“這太平教的渠帥,是隨便自稱一下就能算的?雜號將軍也是將軍,能做數?”
就說這張燕,記得還被朝廷封為平難中郎將,這玩意有毛子的含金量。
至于統領太行山百姓,同時有舉孝廉的權利,這更是沒什么實際意義。
張燕就是太行山的土皇帝,這里的人都歸他管,還需要朝廷認可?
至于舉孝廉,難道他還會把自家的人才,送給朝廷當孝廉,以后統兵回來打自己不成?
反正能起來造反,也不可能歸他指揮調度。或許可以擁戴他為盟主,然后讓他頂在前面吸引朝廷的注意力,既然對自己沒半點用處,還有可能坑自己,為什么要在意他們?
唯一在意的,就是白波谷黃巾,主要是饞楊奉麾下的那個徐晃。
“說起人才,也不知道師兄幫我把第二批人才,給招攬到沒有?”張鈺突然想起這事。
之前在劉康的幫助下,招攬到黃忠、典韋和戲志才。品嘗過一次甜頭之后,自然是讓他幫忙尋找第二批人才。算算時間,都兩個月過去,自己差點都忘記這事。
“叔父?”張賁疑惑問了句,張鈺在和他說話?
“沒什么……清點情況怎么樣了?”張鈺回過神來,然后換了個話題。
“財帛價值二十萬貫,糧草上萬石,四個宗派還真能撈。”張賁憤憤不平的說道。
尤其這些宗教,一個兩個就是藏糧的田鼠。
表面倉庫就有不少存糧,仔細一找,還有好幾個地窖,藏糧為明面三倍有余。
估計擔心天下大亂,糧食有一天不夠吃,索性多存點。
“到底是發展了百余年的廟宇,還有就是根據消息,最近這段時間,正好是給合作的豪強,以及國相分賬的日子,所以財帛比較多。”張鈺卻是打聽過的。
“剩下兩家要不要……”張賁是愛上這種無本買賣。原本這濟南國,有七個宗教,扣除張鈺的太平教,還有六個。如今被滅了四個,還有兩個沒滅。
“那兩個在濟水以北,若過去,那么蹤跡是說什么都隱藏不了。還有就是我們連番作案,兩家也有警惕,怕是會轉移錢財和糧食,我們過去也得不到什么好東西。”張鈺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