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紅昌很溫順,很乖巧,只要你下命令,那么她會無條件去完成,只要她能做到。
另外雖然自稱沒有接受過多少教育,不過張鈺還是敏銳發現,她其實接受過啟蒙,至少讀書識字不成問題。正因為這樣,才不能讓她在書房里面幫忙。
任紅昌,不敢說是正史,至少也是演義里面連環計的重要角色。
她現在被安排來自己這里,誰也不保證,她是否私下還有別的什么使命。
不過想來,劉宏也不會太指望她能做到什么。能有收獲最好,沒收獲也不虧。
就沖著任紅昌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就看得出劉宏對宮女并不是很看重。
否則要送也送一個,自己已經褻玩過一段時間,開始膩味的……
張鈺的工作很多,泰山郡很多大事都需要他把關。
不過他并不會在這里待太久,今晚晚宴完畢,大概明天就會返回太平鎮。
說好這邊交給張賁和戲志才,早些時候戲志才隨軍了,自己不得不過來看著點。
現在他回來,隨著他適應泰山郡的變化,以及新的政策之后,張鈺也該放權了。
“好了,今天的工作就到這里……晚飯你與阿姊一起吃就是,今晚有個飲宴。”張鈺放下手中筆,看向蘇婧說道。
“好的。”蘇婧乖巧的回道,飲宴的事情,她其實也是知道的。
張鈺回到臥室,任紅昌乖巧的跟了過來,然后伺候他寬衣。
她的手法還很生疏,寬衣這種事情,她應該是伺候過別人的,畢竟只是一個底層宮女。
不過給男人寬衣,尤其是昨晚剛剛占有自己的男人,她多少有些怯生生的意思。
不管心智多么好,面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女性很容易出現破綻。
其實這樣也很好,如果她還能一本正經去做,那么也只能說明,她只是個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你是個不錯的女人……”張鈺隨口說了句。
“教主謬贊了。”任紅昌一愣,隨即微微點頭說道。
“我不會虧待自己的女人,希望你也能明白,自己是誰的女人。”張鈺緩緩說了句,然后整理好衣服,開始去赴宴。
任紅昌知道這是張鈺對自己的警告,當然這算是正常的警告。
朝廷派了個宮女過來,說是獎賞,傻子才會欣然笑納,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懷疑。
“怎么辦才好……”眼看張鈺離開,任紅昌卻有些為難。
張鈺不好糊弄,僅一天的接觸下來已經夠這個感覺。
可想到陛下的旨意,她有不敢違抗。
父親在洛陽為官,家族就掌控在朝廷手中,可以說是人質。
同時從小就被父親灌輸忠君愛國的思想,對她的三觀還是有很大影響的。
任紅昌有些想哭,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重任非要壓在她一個弱女子身上。
可是她不能哭,哭泣這個時候會顯得很不自然。
于是她強忍著淚水,依然露出那社交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