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們的敵人只是咒術師中的守舊群體,沒有咒術和咒力的人在乎的并不多,因為跟誰都一樣,后勤保障的雜活總需要人去做。
一旦牽扯到前,就是另一回事?有多少人會和錢過不去?室長說死亡是最容易匯聚詛咒的概念,我覺得不一定,有可能是錢。
死亡匯聚的基本都是恐懼,而錢……大部分的負面情緒都能和錢聯系起來。”
理香的侃侃而談讓憂太陷入沉默。
他覺得憋屈,明明知道什么是對的,卻沒法讓正確得到貫徹,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越當這個“四號人物”,越能體會明理、五條悟、夜蛾正道的不易,有時候真想將五條悟的那句牢騷“干脆把上面那群人都殺光”化作現實,真虧他們能忍住。
按照乙骨憂太本人的性格,他并不喜歡進入權力中心,如果不是明理的托付,理香的希望,他更希望像禪院真希、狗卷棘那樣“普通”的當個咒術師兼職訓練家。
但既然坐上了這個位子,就不能再沿用老思維,老辦法。
正如明理告訴他的。
我們都應當成為強者,然后為這個世界做些什么。
所以——
“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么?”
“真想做,還是有的。”明理放下手中的文件,摸出手機看了眼,“統合局里有很多混賬不假,但也有蘆屋部長那樣一心做事的人,找個恰當的機會和他談談。確保證據,和部分沒那么重要,卻很關鍵的人的安全。
掀蓋子的時機也很重要,我已經把握到部分線索,除了上次被我揪出來的,統合局還有其他藏得更深的叛徒,等下我把資料轉給你們,用這個作為加碼,差不多夠用了。”
“傳給我們?——你又要偷懶,我們已經很忙了好不好?”克雷色利亞抗議道。
“你敢說你不是樂在其中?”
乙骨憂太上位有很大程度是趕鴨子上架,這只鴨子就是你祈本理香啊。
瞥見明理嘴角似笑非笑的表情,克雷色利亞把頭一偏。
“事情我可以做,但你要調至少兩只精靈給我,一只要小黑,一只要能帶人飛行。”
天生的陰謀家,怎么會反感在暗處陰人,訴苦只不過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看看克雷色利亞現在的等級,已經破了70的大關,明理幾大主力之下的第一等級。如果不是這樣,明理也不可能放心乙骨憂太代替他坐鎮東京。
表面上,是東京雙塔為了避免矛盾激化,妥協的無奈產物,實際上,精靈的推廣一直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
伊地知潔高、新田新這樣的監督。
京都高專的禪院真依、三輪霞以及加茂憲紀。
以日映、夕月為首的熊巫女。出于圣山靈場和其他方面的考量,明理甚至在那里安置了一只與北海道極為相稱的傳說寶可夢。
等祂們都成長起來,保守派再想阻擋,只會是螳臂當車。
這是日本國內,日本國外,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脈絡。
明理有把握,第二次走上前臺,便可讓咒術界改天換地,第三次,將會是世界范圍內的天翻地覆。
在此之前,先得把地基打掃,把眼前的臟東西清掃干凈才行。
“我可以把達克萊伊和七夕青鳥留下來,要還不夠,隨時跟我說,我會在東京待上一段時間,不過不會公開露面。”
“有陰謀?”克雷色利亞敏銳地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沒陰謀,單純地了卻一個心愿,外加清理一些垃圾——等了這么久,總算是給我等到了。”
明理握住的手機里有一份剛剛收到的郵件,其中有一個赫然標紅的名字——吉野順平。
PS:才知道月末沒有雙倍月票了,所以大家有票別藏著啦,拜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