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下官留著也沒用,正好送給陳大人。只希望陳大人,莫要讓下官失望!”
面對沈鈺毫不客氣的審視,陳行不僅沒有惱怒,反而大聲笑了起來,笑得很暢快。
“好好,這么多年了都沒有人敢這么對老夫說話,沈大人,你很好!”
“若有朝一日你真的對老夫失望了,那老夫這條命,你隨時都可以取走!”
“爺爺,不可!”
“好了,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擺了擺手,陳行接著說道“寒霜,赤血教那里究竟發生了什么,讓你如此著急的回來?”
“爺爺,這些年赤血教的密地我已經暗中調查到了。為打開密地的大門,這么多年陸陸續續已有數萬人被殺,鮮血就灑于外面!”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你不久前曾稟報過,可惜老夫知道的太晚了,赤血教謀劃已舊,已經有那么多百姓被害!”
搖了搖頭,陳行嘆息一聲,緊接著說道“不過你放心,老夫已調集高手,隨時準備圍攻赤血教!”
“還有,爺爺,赤血教的兩位長老入京,好像要來取走什么鑰匙!”
“只要拿到鑰匙,他們就可以用一城百姓為祭,頃刻之間開啟密地大門!”
“一城百姓?他們好大的膽子。荒唐,放肆!咳咳!”
怒氣上涌之下,陳行忍不住連連咳嗽了氣來,身子也是越發的虛弱。
“爺爺,您沒事吧!”
“不妨事,不妨事!”輕輕舒了口氣,陳行眉頭隨后微微皺了皺眉頭。
“看來老夫猜的沒錯,這背后果然是赤血教在控制!”
“陳大人可是知道些什么?”
“有些事情老夫也是最近才明白的,若是老夫猜的沒錯,赤血教的鑰匙便是南淮侯!”
“南淮侯?”這些人是怎么聯系在一起的,南淮侯跟赤血教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啊。
“沈大人有所不知,其實當年幽月一族得到的那套秘法,正是來源于赤血教中!”
“當年的赤血教還只是個江湖上不起眼的小勢力,正因為發現了一處密地之后,從里面得到了大量的武學,秘法等等,才讓他們發展起來。”
“而那套秘法,應該也是源自這處密地,而且赤血教還曾用過這套秘法!”
搖了搖頭,陳行嘆了口氣,繼續緩緩說道“當年赤血教可是搞出了不小的風波!”
“最終有一忠志之士在得知此秘法的危害,拼死將其帶出,被追殺之下逃到了南疆幽月一族!”
“當年的赤血教并不強大,而幽月一族實力不弱,赤血教也不敢硬碰硬!”
“所以他們才會選擇挑撥離間,致使朝廷下令派老南淮侯起兵征討,而他們則是坐收漁翁之利!”
陳行抬起頭目光遠眺,似乎穿透時空,看向了南疆之地。
“最后,幽月一族被滅,只剩下了任江河一人。而一直觀察此事的赤血教一定知道,當時秘法就在幽月一族唯一的遺孤身上!”
“可這么多年來他們卻一直未曾動手,所以老夫猜測,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任江河應該非常符合他們的要求,也是最好的爐鼎!”
“只要他能以這種秘法成長起來,他的血或者他身上的什么東西,就會是那打開密地大門的鑰匙!”
“南淮侯身死,他們便再也坐不住了。立刻選擇了進京將任江河帶走。否則,時間稍微久一些,任江河的尸體就不能用了!”
“原來如此!”難怪赤血教的人那么恨他,臨走時還不忘放狠話讓他等著,原來是新仇加舊恨。
“沈大人,你愿不愿意去一趟南疆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