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琴和陳夏幾人說說笑笑,從惠靈頓醫院的會議室出來后,馬上就被一些人攔了下來。
國際上藥企嗅覺特別靈敏,當然這跟惠靈頓醫院消化科里有內應有很大關系,當知道這幾個藥物療效特別肯定之后,他們當然要談“合作”了。
這些國際藥企早就把香江南瓜藤醫藥公司查了個底朝天,發現這其實就是一家皮包公司,成立沒多久,唯一的業務就是代理了華國的一種藥物在香江銷售。
而一年幾百萬美元的業務,在這些藥企眼里跟開玩笑一樣,所以他們自認為只要花少量的錢,就可以將專利拿到手,所以這次迫不及待找上門來了。
“你好,陳女士,我是葛蘭素史科公司的經理克里斯·格雷林,我跟格雷戈里教授是好朋友,不知道能不能榮幸邀請幾位共進午餐,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有不少共同語言。”
葛蘭素史科?英國最大的藥企。
就在陳淑琴和陳夏發愣的時候,又有一家醫藥公司代表上前來,還是一位40多歲的女性。
“你們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霉國輝端制藥的代表瑪西亞,相信我們可一起共同探討一些有意義的話題。”
輝端?這個歷害,八十年代霉國最大的藥企。
這時候從這些高大的白種人中間,鉆出一個瘦小的黃種人,上來就是一個鞠躬,不用猜就知道是哪國的了。
“女士,先生,我是曰本武田制藥的代表河野太郎,我們是親密鄰邦,如果有機會合作,相信兩國高層一定樂觀其成。”
八十年內初,中曰兩國正處于蜜月期,河野的這番話絕對的主旋律。
這三家醫藥公司都是所在國最大的藥企,甚至也是世界上排名靠前的幾家公司都到了,顯然對四聯療法的幾支藥物志在必得。
陳夏趕緊站了出來,笑著說道:“我想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要不一起去酒店談談吧。”
幾家醫藥公司的代表互相警惕的看了看競爭對手,卻又無可奈何。
誰都知道獨家壟斷是最好做的生意,但香江南瓜藤醫藥公司的人一看到他們,驚訝過后馬上就著冷靜下來,顯然是想趁機會去商量對策。
當然這些國際醫藥巨頭也不怕他們出價。
相反,巨頭們就怕他們不出價,不肯轉讓,那后續就會很麻煩。
到時明的不行,只能來“橫”的,那就是圍追堵截,全面打壓封殺,甚至是繞過他們的專利耍流.氓直接仿冒,反正這些國際巨頭有得是錢,打官司也會拖死你。
這樣做雖然簡單粗暴,最后也能達到目的,但往往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畢竟這是一個開放的行業,不是誰能一家獨大的,就像在歐洲,不是葛蘭素史科一家公司說了算的。
其他像法蘭西的賽諾菲、瑞士的羅氏、諾華等,都是排名全世界前十的藥企,無論是實力還是影響力并不比葛蘭素史科弱,甚至更強。
葛蘭素史科不可能自認為靠一家公司就能打壓華國的制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