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夏這么說是有絕對的信心,質子泵抑制劑發明之后,哪怕到了2020年也只有6種藥物面世。
分別是奧美拉唑、蘭索拉唑、泮托拉唑、雷貝拉唑、埃索美拉唑、艾普拉唑。
后來幾十年間,誰都知道質子泵抑制劑這是一只會下金蛋的母雞,難道那些國際藥企會不想分一杯羹?
不是不想,實在是不能。
相關藥物研究肯定很多,但真正能上市進入臨床的,再過40年也只有6種。
而現在這6種質子泵抑制劑藥物的專利全都在陳夏手上,或者處在他隨時都可以申請專利的環節,他不信別的醫藥公司還能研究出新產品出來。
那么誰想不顧奧美拉唑的專利,強行仿制奧美拉唑,并且投入生產銷售怎么辦?
真有這么一天,陳夏也不介意將升級版的藥物免費授權給其他醫藥公司,讓他們去狗咬狗。
反正他也沒啥損失,又沒多少研發費用,空間醫院藥物有得是,他也不差這一種藥物。
所以干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毫無心理壓力。
聽到陳夏這個“委婉”的忠告,霉國輝端制藥的代表瑪西亞,葛蘭素史科公司的經理克里斯·格雷林,曰本武田制藥的代表河野太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是無奈。
陳夏這個忠告可是打中了他們的七寸。
不顧專利,強制仿制別人的專利藥品,然后通過龐大的律師團,通過各種法律漏洞打一場持久官司,硬生生把原告拖垮,這事情他們做得出來。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企業和個人的面子又值幾個錢?
但他們也是需要付出大量的律師費和訴訟費的,萬一碰到個神經質法官,或者兩國高層介入,官司也不一定能贏。
這樣司法成本還挺高,別忘了歐美國家的律師可是會吸血的,尤其是大律師,人家是按“分”計費的。
哪怕最后他們把原告拖垮了,實驗室將藥物仿制出來,也要進行大量的四期臨床實驗,要通過FDA的臨床實驗,代價非常大。
接下來建立新建工廠和生產線、雇傭大量工人、購買大量原材料、各種的上層公關費用算下來,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起碼都在幾個億美元以上了。
可他們投入這么多,完全可能被陳夏以免費授權給他們的競爭對手,推出升級版藥物,用療效和價格去碾壓他們。
那還玩個毛啊,人家華國人都掀桌子了。
到時不但所有投資將打水漂,具體的經辦人肯定會被董事局問責,以后想再在這個行業里混那就是不可能了。
所以,繞開專利、仿制藥物的道路是行不通的。
三家醫藥公司的代表也不是普通人,想到這一點后,馬上就改變了談判的策略。
瑪西亞問題,“陳女士,陳先生,估計你們有自己心儀的合作方式,現在可以提出來,雖然我們的權限不夠,但回去馬上可以向董事會匯報。”
克里斯·格雷林也笑著說:“我們都是格雷戈里教授的朋友,一切都好商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