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我好不好?”
“你一定要嫁給我,只能是我,只有我,好不好?好不好?”
他說急了眼,越來越迫切。
他的聲音里還有哭腔,像是忍很久了,顧鳶不敢確定他安安靜靜一動不動躺在床上這么久,難道是在想這件事嗎?
在顧鳶分神之際,他親了親她的鎖骨,引起她一陣顫栗。
顧鳶用手擋住他:“你別……”
他忽然將她拉起來坐著,將她擁入懷里,緊緊抱著不松手,全身心都在她身上鎖著:“想你是真的,愛你是真的,娶你也是真的。”
燈光暖黃,照在顧鳶的一邊臉上,另一邊臉和遲聿貼在一起。
她臉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只依稀聽到自己那稍微有些不成調的聲音:“我以為你只是應付奶奶才說結婚的話。”
“不是應付奶奶,”他松開她,捧著她的臉頰,憨笑著說:“是告訴奶奶,我要娶媳婦兒了。”
顧鳶破涕為笑,仰頭吻了上去。
蜻蜓點水的吻,一觸及過。
她說:“曾經有個混蛋,老是不給我安全感,還以為這輩子都很難在這個混蛋身上體會到真正的安全感,從此有了,就是現在。”
她沒有愛他愛得要命。
她就是很愛很愛他,想和他共享此生繁華。
遲聿知道她說的那個混蛋就是自己,之前他做了什么他都不知道,但是現在可以很好的彌補。
將她重新摁倒在床上。
大床伴隨著兩人倒下的重量,狠狠跌宕了一下。
他嚴絲合縫壓在她身上,密密集集的吻著她,顧鳶喊疼,他就停,顧鳶說停,他就更加肆意。
顧鳶拿他沒辦法,這種事情上都是他掌控所有,她的硬氣也就在白天的時候才奏效。
累到極致,迷迷糊糊的時候,他擁緊了她,在她耳畔說:“鳶鳶我不想等了,我們明天就結婚好不好?”
顧鳶腦袋里空白居多,身上全是汗,黏膩不舒服,她推開他,稀里糊涂的應了聲:“好。”
他更高興了,抱她去浴室。
……
翌日。
縱情后的結果就是起不來床。
遲聿哄著顧鳶:“起來了好不好?”
“不起。”
顧鳶今天上午沒什么事,她不想起床,還想再睡一會兒,更何況這個時間點才七點,太早了。
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有多禽獸,今天竟然還想要她早起。
但遲聿不依她,強行開機把她拉起來,抱進了浴室。
他將她放在了洗手臺上坐著,然后給她洗臉刷牙,他做這些的時候顧鳶都是迷迷糊糊的。
洗漱完畢,他把她抱出來,放在床上坐著,她仍舊困意綿綿。
直到遲聿穿上白襯衣出現在她面前,還遞給她一件小號的白襯衣,對她說:“今天穿這件。”
顧鳶忽然精神了:“你要做什么?”
遲聿蹲下來蹲在她面前,虔誠的拉著她兩只手,有些緊張的對她說:“我們今天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