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是有刺嗎?
想法一冒出腦海里,權燼臉色不大好,又覺得自己有點精分,女人而已,跟櫥窗里的衣服一樣,徒有其表。
此刻權少爺想法偏激,覺得衣服只是徒有其表,卻忘了衣服也保暖。
權燼不屑的嗤了聲,見過太多趕著送上來求要的,這個女人跟那些女人沒什么兩樣。而唯一不同的是那些女人他都沒什么興趣,但這個女人能勾起他的興趣。
那就勉強收下了,當開心開心:“既然你說感謝,那就跟我來。”
他扼住她的手腕,帶她上樓去頂層的套房。
顧鳶本打算走,權燼帶她去哪里,接下來做什么,她作為一個成熟女人心知肚明,因為現在權燼看她的眼神可不是單純的保護欲,而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
她心里有些悶。
是不是隨便看中一個女人都能帶去睡一覺?!
乘電梯這段路上,權燼看起來冷漠極了,進了電梯后連顧鳶的手都沒碰一下,兩人拉開了距離站著,他看起來就好似無欲無求的佛僧,讓人根本聯想不到他隱藏在心底里火熱的**。
顧鳶則是思考著,等會到底是繼續演,還是找機會溜走。
沒有遲聿這份記憶的權燼,看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別說跟他提那些記憶,是個聰明點的人都不會信。
而當初遲聿回來之后,她跟遲聿提這些,遲聿信是因為他有記憶,清楚知道平行世界的事。
讓現在的權燼去信一個虛擬的時空?
對他來說仿佛是看一個小丑表演,盡興了再給點小費打發走人。
就在顧鳶思索接下來做什么選擇的時候,電梯叮了一聲,提示已經到達樓層。
出電梯時他扼住了她手腕,另一只手掏出一張房卡往前走。
‘滴-’
套房的門開了。
權燼拉顧鳶進去,顧鳶在猶豫中,權燼停下腳步:“怕了,后悔?”
不等她思考或者回答,他說:“你現在還有機會,想清楚了就滾,要是進去了,可就晚了。”
他不說這話還好。
一說這話就刺激到顧鳶。
她挑釁的睨他一眼:“怕你?呵……”
然后一甩頭發,她邁步進去。
發香飄逸在他鼻尖。
她前腳進去,他后腳也進去,關上房門,一把拉住顧鳶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將她拉回來,用力抵在門背上。
熟悉的感覺頓時席卷了顧鳶全身。
套房是新訂的,窗簾沒拉開,也沒開燈,視線有些偏暗,還是在門口這個玄關處,顧鳶更加看不清他藏在陰影下的臉。
“在這?”
“在這不行?”
“好歹也要溫柔點,沒有順序嗎?”顧鳶展著嬌俏的笑顏。
她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他卻清清楚楚看清她的臉,真是一張狐貍精的臉,勾得他邪火直冒,看她第一眼就想……她。
帶勁兒!
權燼不想吻她,也不想來那套順序,不過剛才一番交流下來他知道她應該不是第一次,權燼覺得也沒必要疼惜,反正不會有心里束縛。
他目標明確,沒真在門口這里,拉著她去了床上。
大床重重的跌宕了一下,顧鳶一頭珊瑚叢般的長發鋪在雪白的被褥里,權燼看得眼睛都紅了,壓下身來將她禁錮在懷里。
他不想說太多的話,只想直奔主題。
親吻她的脖子時,聞到了她身上的馨香,他沙啞的嗓子問:“什么香水?”
“1957.”
“很好聞,我喜歡這個味道。”
顧鳶沒辦法好好回答,他的目的性太強,她的抗拒在心底,沒有表現在肢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