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哪只眼睛瞎了,才會看上這么沒心沒肺的女人。
此時此刻權燼除了暴躁還是暴躁,他壓根意識不到自己已經開始陷進去了,所謂的妥協只是哄人而已的都是障眼法,自己欺騙自己的一種自我安慰,其實從他放低底線的那一刻,他就是真的栽了。
而不是演來玩玩而已。
接下來權燼開始炮轟顧鳶的電話,就跟打著玩似的,不接就繼續打,一直打,打到她接電話為止。
已經是深夜兩點了。
終于,在權燼撥打了二十三通電話之后,顧鳶接了起來。
不過這次他沒敢再罵,把姿態放低了說:“我喝醉了,來接我成不?”
本以為她下一句會懟他:你喝醉了不會叫代駕么!
或者說:我沒時間,你愛去哪去哪!
再或者:愛誰接誰接,你死路邊都跟我沒關。
但很意外,權燼沒聽到她懟他。
而是答應了下來:“你把定位發給我。”
這女人……總算有點良心了。
只不過,權燼非常清醒的提醒了一下她:“你先通過一下我的微信行么?你說不通過就愣是把我晾到了現在。”
加她幾天了,微信一直不給他通過。
他郁悶得要死。
別人都是趕著上來想要他的聯系方式,更別提微信。
現在風水輪流轉了是吧,輪到他加這個女人的時候,愣是不給他通過。
“抱歉啊。”顧鳶說。
“抱什么歉,還不如來抱我呢。”
“那你等著,我來抱你。”
權燼抿唇笑了。
她是說認真的?
要是她來不抱他,他再跟她算賬!!
顧鳶同意了權燼的好友添加,他的微信頭像沒有設置,是微信原始的那個灰色人影。不過顧鳶在同意他的好友請求前,把自己的所有動態都設置了僅自己可見。
好友添加成功。
權燼一看她總算同意了好友添加,迫不及待立馬點開對話框,把自己的發了定位過來。
一處老街區,還挺偏的,有些遠,不過是接下來幾年來的重要開發區,不至于在城區,距離她也就五六公里而已。她其實是知道他在那的,但肯定不能說知道,不然他以為她關心他,又會蹬鼻子上眼。
只是她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去那里玩兒?
顧鳶用這個定位打開導航,開始導路線。
權燼那邊發完定位就點開她的頭像,再點開她的朋友圈,然后就看到空白,他往下劃拉了幾下,始終沒有。
他皺眉。
權燼:[你的朋友圈屏蔽了我?]
權燼:[你設置了僅我不可見?]
顧鳶懶得回復他,專心等車來。
這個時間點,顧鳶不適合開車,因為她精神并不是特別好,怕出事故。老白這個時候已經估計已經和周公吟詩作畫。
只能叫了一輛車來。
權燼沒得到她的回復,使勁的在微信上炮轟她——
權燼:[你朋友圈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解除屏蔽,讓我看。]
權燼:[你說實話,是不是做賊心虛?你朋友圈有和別人的合照?]
權燼:[你把你的金主發在你朋友圈?還是有你的其他姘頭?]
權燼:[你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