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媽聽到顧小姐說:“他其實很喜歡吃你烤的餅干,以前是,現在也是。”
以前吶,也沒那么久吧?
在姆媽印象當中遲先生也沒吃過幾次她烤的餅干。
不過聽到顧小姐這么說,姆媽也就放在了心上,格外欣慰:“等這次吃完了,我下次再多烤點。”
顧鳶笑了笑道:“好。”再接著說:“紅糖水還有點燙,待會不用再來拿杯子,你烤完了餅干早點休息。”、
“好的,顧小姐也早點休息,我先下去了。”
“嗯。”
目送姆媽出去之后,顧鳶隨手關門。
那個傲嬌男人的別扭估計會持續兩天,但盛藝的事情不能耽誤,她想著遲聿今晚應該不會來找她,就干脆她去找他好了。
手里的杯子是隔溫的,杯口抵唇邊沾了一點,還是有點燙,只好把紅糖水放下,等會回來再喝。
她打開門正要出去,恰好門外的男人欲進來,這一開門,兩廂之下四目相對,沉默維持了十幾秒最后是遲聿先說話,問她:“紅糖水喝了嗎?”
顧鳶:“還沒。”
遲聿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位置停留了幾秒,皺了皺眉心,對她說:“還是很難受的話,早點把紅糖水喝了。”
顧鳶的唇角翹起很高:“紅糖水又不是靈丹妙藥,喝了哪能就立竿見影。”
遲聿看她一眼,聽出來她是故意杠他,他不說話了,轉身走人。
“誒。”來都來了,顧鳶哪能輕易讓他走,喊住他:“你要去哪?”
遲聿:“休息。”
顧鳶的聲音他身后追上來:“休息?意思是今晚你一個人睡,不和我睡咯?”
他腳下微微一停頓,然后當做沒聽到一樣繼續往前走,把傲嬌貫徹到底,貫徹到淋漓盡致。顧鳶最多小跑了兩步就追到他前邊,看他走的多慢。到他身前擋著他的路,顧鳶抬頭一看他眉頭還是皺著的,“干嘛啦,老是皺著眉頭,剛出院就不能保持好一點的心情嗎。”
遲聿:“我的心情不都跟你有關么。”
顧鳶:“我又做什么惹到你了。”
遲聿不接話。
“女兒呢?”
“祥叔看著的。”
她就知道穗穗沒這快睡。
顧鳶看著他那依舊皺著的眉頭,恨不得伸手給他撫平了才好,“紅糖水不喝不是不領你的情,是因為還很燙,等會喝。”
他撇開臉:“你什么時候喝跟我有什么關系,煮紅糖水只是舉手之勞。”
“嗯,舉手之勞。”她重復他的話。
角色好像對調了一樣。
顧鳶不禁回想了一下,難道自己之前也是這樣傲嬌一臉?好吧,其實是欠揍一臉。如果她之前真的是這樣,遲聿也算是苦盡甘來的人。
短暫的回憶被他的聲音打斷,他問她:“剛才在外面,你說有需要我幫忙的事,什么事?”
回到正題上了!
顧鳶拉起他的手往屋里走:“我們進來慢慢說。”
遲聿也沒掙,由著她把自己拉到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