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天白天沒能進來的房間。
晚上倒是進來了。
顧鳶讓他坐,他端著的是一本正經和疏離淡漠:“有什么事說吧,說完我就出去。”
顧鳶撇他一眼,剛才是他皺眉,現在好了是她皺眉,不過先說正事要緊。她用最快的語速將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包括微信是怎么回復的,她也說了,果然就被遲聿抓住了重點。
“我家的那個?”
“嗯。”
“哪個?”
“你啊,不是嗎?”
“離婚了,還是嗎。”他的眉頭揚得高高的。
唯一的遲聿和擁有權燼自主意識的遲聿,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比如擁有權燼自主意識的遲聿,總是會小想方設法纏著她復婚,而唯一的遲聿卻只想著兩人已經離婚了……
之前顧鳶老拿這句話來噎他。
現在反過來了,換成了他老拿‘已經離婚了’這句話來噎她。
“那作為前夫,亦或是前男友,這個忙你是幫還是不幫呢?”總之就是他一句話給個結果吧。
原先疏離得仿佛一個外人,連坐都不坐一下的遲聿,突然在臥室里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來,長腿交疊,姿態慵懶,十足的和她談事情的架勢。顧鳶便也就這么看著,等他的態度。
遲聿說:“幫。怎么不幫?前夫和前男友好壞也是過去式的一個名分,前妻有困難,作為前夫怎么能袖手旁觀。說吧,你需要我做哪些。”
顧鳶說了打算。
大概就是,遲聿需要親自去一趟,會一會那個秦書記。就秦秉的身份來說,可不是隨便派一個人,或者傳一句話就是息事寧人,既然他想攔住盛藝去m國的路,那就得使絆子先攔住秦秉的路。
等盛藝到了m,有道安在,不說秦秉能不能立即找到盛藝,就是找到了盛藝也不一定能把盛藝從道安身邊帶回來。
畢竟可是在國外那個地方。
遲聿凝眉:“按你這么說,我還得先去見一面權胤。”
秦秉在官場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任職海市那邊,上頭就只有一個權胤。單憑遲聿的身份,想要給秦秉使絆子恐怕沒那么容易……
“麻煩你了。”顧鳶誠意十足的語氣說道。
遲聿:“是挺麻煩的。”
“但是,”他緩緩抬起頭來看她,“誰讓你是我念念不忘的前妻呢。”
顧鳶盯著他認真的看了許久,剛才他那句‘誰讓你是我念念不忘的前妻’讓她如夢方醒般想起來自己讓他受了好多的委屈。
這個男人的心眼其實很小,小到只能裝下一個她。
是前妻又如何,照樣叫他念念不忘,也是折磨。
“你想說什么?”遲聿看出來顧鳶有什么話想對他說,“如果是謝謝就不必了。”
“不是。”顧鳶搖頭。
遲聿凝視她,然后聽到她說:“遲聿,我看了日歷,明天就是一個好日子,我們復婚吧。而且我們從來沒有辦過婚禮,要不你選一個好日子,我們再把婚禮辦了,你看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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