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宮里,熱鬧非凡,眾妃嬪都在想盡辦法的討太后的歡心,人人都知道當今的皇上對太后孝順有加,更是在大京國孝字當頭。
都知道討了太后的歡心就是等于討了皇上的歡心。
太后看了一眼靜靜坐在那里的修貴妃,她心里本是對她有一些愧疚,知道她的脾性,對修貴妃道:“貴妃,哀家如今能平安回朝,多虧了恒王這一路的護送!”
修貴妃笑了笑,“太后客氣了,恒兒保護太后是他的本分,更是替皇上分憂,應該的!”
皇上滿意的看了一眼修貴妃,那眼神透露的愛意之情,讓皇后袖口里的拳頭,不由的緊緊握住!
皇后笑道:“太后說的是,恒王如今都已經快二十了,也該娶妻,成家立業,先成家,才能替皇上分憂解難,更何況恒王長的英俊神武,和年輕的皇上很相似!”
末了還不忘看了皇上一眼,“皇上,臣妾說的對吧!”
皇上聽了,心里大喜,不由的說道:“皇后說的是,在眾多的皇子中,恒兒的確和朕相像!”
修貴妃站了起來,漫不經心的道:“皇后說的是,不過臣妾想了想,勛王好像還比恒兒大了一歲,而且還是長子,定是勛王先成親,長幼有序,您說對嗎?太后!”
太后看著修貴妃把問題拋給了她,她心里想著的也是這樣,雖說皇上正值不惑之年,如今還未立太子,自古以來立太子是立賢不立長,而是按照皇子們建功立業,是否得民心所向。
太后轉動手里的佛珠,淡淡的道:“哀家舟車勞頓,身體有些乏了,莊嬤嬤,讓她們跪安吧!”
“是!”
“跪安!”
等皇上皇后一干人都回去了,太后嘆了一聲,對身邊的莊嬤嬤道:“你說說,本想著回來,還能安靜一些,看來未必啊!如今皇子們都已成年,皇后還有嬪妃們心里都在打著什么樣的算盤,哀家難到還不清楚,皇上如今還未立太子,也難怪皇后心里著急?”
莊嬤嬤安慰道:“太后,這些就讓她們自己去解決吧,您啊就好好的靜養,兒孫自有兒孫福!”
太后突然想了起來,看著莊嬤嬤道:“莊嬤嬤,你覺得錦家那丫頭怎么樣?”
莊嬤嬤一時還未成想起,想了一會兒,道:“太后您說的莫非是錦瑟?”
太后點了點頭,“嗯!說的就是那丫頭!”
莊嬤嬤想了想,道:“可是那丫頭是罪奴,如若沒有太后的擔保,恐怕那丫頭也早就不在了!”
太后手里的佛珠,慢慢的轉著,“那丫頭畢竟是大京國的四大家族之一的嫡系旁支,雖說哀家與她的祖母乃手帕之交,當初她的祖母在世之時就托付哀家,不管以后如何,定要護她一輩子!”
“太后寬厚仁慈,老奴心里明白!”
太后看了手里的佛珠,念道:“哀家對不起你!”
“太后!”
莊嬤嬤似乎還想說什么,話到喉嚨,還是咽了下去!
修貴妃回到自己宮里,倚靠在椅子上,一雙美艷動人得眼神透露著一絲絲涼意,不由的冷笑道:“皇后真是一國之母,大大小小的事都有操不完的心!”
這時修奴走了進來。
走到修貴妃身邊俯身道:“小姐,奴婢去了恒王府,恒王身邊的宋青告訴奴婢,恒王回到京城,沒有回府,不知去了哪里?”
修貴妃有些擔心的問道:“是否有哪里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