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翊埔看了恒王一眼,冷笑道:“怎么皇弟不歡迎本王嗎?來了也不請本王喝杯茶?”
恒王聽著話里帶著挑釁,不由冷笑道:“是嗎?皇弟這里的茶怕皇兄喝不慣?如若皇兄不嫌棄,那就坐下來喝杯茶!”
“宋青,倒茶!”
“是,殿下!”
勛王接過茶,在鼻尖聞了聞,“皇弟這里的茶的確香?難怪徐公子深夜了,還在這里品茶?”
不由的看了徐子謙一眼。
徐子謙溫潤如玉一般的應道:“恒王殿下這里的茶甚好,勛王殿下不請自來,肯定也是覺得恒王殿下這里的茶不錯!”
“勛王,您說在下說的對嗎?”
蕭翊埔聽了,“不由的握緊茶杯,這徐子謙話里的意思就是在說他不請自來。”
“呵呵!徐公子說的是,本王早就想來皇弟這里品茶,只是苦于沒機會,今晚本王沾了徐公子的光,才有機會。”
“哪里哪里?如今天色已晚,在下茶也品了,在下就先行告退!”
徐子謙說完,準備起身離開,卻被蕭翊埔攔下。
“徐公子,這本王剛來,你就要離開,這不免讓別人揣測你別有用心啊!”
“勛王,說笑了,在下一介庸醫何來的用心,您說是吧!”
徐子謙永遠就是這一副淡如止水的樣子。
恒王把手里的茶一飲而盡,站了起來,松了松金線繡成云紋圖的袖口,冷聲道:“皇兄,這天色已晚,你這是要準備把徐公子留下來明日一早去父皇跟前邀功請賞是嗎?”
哈哈哈哈!
“皇弟真會說笑,這京城里誰不知父皇看重徐家,皇兄哪敢!”
“既然不敢,就讓徐公子早些回去休息!明日還要替太后診安康脈!”
“在下告辭!”
徐子謙往后退了兩步,轉身離開了。
恒王黑著一張臉說道!
“還有本王也累了,想休息了,皇兄您請自便!”
“宋青,送客!”
“是!”
“勛王殿下,您請!”
勛王眼里閃過一絲怒意,離開了!
錦瑟已經醒了過來,全身酸痛不已,看著這陌生的房間,第一反應就是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完好無損,才稍微放下心。
突然一個人穿在淡藍色宮裝的宮女出現在了眼前。
只覺得這宮女的聲音很好聽,“姑娘你醒了,我這就去回稟王爺?”
“王爺?誰?那我這是在宮里,還是在宮外?”
錦瑟不解,想坐起來,奈何身上全身無力,只能躺床上。
這時腳步聲傳了進來,錦瑟轉過頭,就看見穿著一身墨色錦袍,頭帶墨玉發冠的恒王殿下。
錦瑟心頭一驚,不知道哪里的力氣,坐了起來,想著下床行禮,奈何自己身體無力,連人帶被子一起滾了下去。
江離見狀,連忙把她扶起,“姑娘你后背的傷還未痊愈,萬事小心!”
“嗯!謝謝姐姐!”
錦瑟偷看了恒王一眼,發現他黑著一張臉的站在那里!
錦瑟坐在床沿,感激的眼神看了看江離,“姐姐,麻煩您出去一下,我有話想跟恒王說?”
江離抬頭看了站在那里的恒王,只見恒王微微點頭,江離走了出去,出去還不忘了把門給關上,這讓錦瑟心里有種錯覺,好似在做什么見不得人得事。
恒王坐在房間的榻上,冷眼看了錦瑟一眼:“說吧!”
錦瑟站了起來,赤著腳走了過去,沒有跪下,而是微微彎了一下腰。
冷聲道:“恒王殿下,奴婢只是罪奴,身上沒有任何地方值得你利用,你三番兩次幫助奴婢,奴婢心里甚是感激,只是殿下想在奴婢這里收獲回報,奴婢卻無以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