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正陽這一招,把秦朗氣的暴跳如雷,做夢都罵岳正陽不是個東西。
秦朗沒辦法,這沒有了顧客,他就要賠錢了,這房租要錢,這些廚師和服務員也要開工資。
關鍵是三天沒有生意,這些員工都對他的酒樓失去信心,大有辭職不干的想法。
因為沒有生意,萬盛昌的廚師都到前面大廳打撲克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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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來了,見到這一幕,就差跳起來罵娘了。可是他不能啊,這酒樓沒生意,自己再把廚師罵走了,那更加沒戲了嗎。
沒辦法,秦朗只能照葫蘆畫瓢,也和岳正陽一樣,也貼了告示,內容他也不想,讓人直接照正陽門酒樓告示抄過來。
看到秦朗如此行徑,岳正陽真是哭笑不得,還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還好,就算秦朗這樣做,這生意也沒有回到之前那樣火爆,一天也就那么幾桌生意。
秦朗沒辦法,只能打價格戰,他把降了一成,而且他還通過父親的關系,邀請那些單位領導過來吃飯,讓這些領導發動自己下屬單位的人,讓他們宴客吃飯就去萬盛昌。
這樣一來,萬盛昌的生意也漸漸好轉。一段時間兩家酒樓也就相安無事,各做各的生意。
可是讓岳正陽沒有想到的是,秦朗還是不甘寂寞,重操舊業。
這天岳正陽正好在酒樓里辦公室,聽見酒樓大廳又吵吵起來。
岳正陽出去一看,原來有人吃到蒼蠅了在要索賠。
于南見岳正陽出來,說道“三哥,這這人又……”
岳正陽向于南擺擺手,讓她稍安勿躁。
“你們老板呢?讓你們老板出來,我們就不信了,還沒有講理的地兒了。喂!你們還吃呢,就不怕吃出人命啊,我們這桌都吃出幾只蒼蠅了。”
這個為首的一位青年,對著離他們不遠的一桌人說道,似乎有把人趕出去的意思。
“兄弟,我是這家酒樓的老板,你有什么事和我說。”
岳正陽一看這幾個人就知道,這些人連不入流的小頑主都算不上,頂多是街面的小混混。
“你是這酒樓的老板啊?”
“是我。”
“我看你們這酒樓開始關門算了,你看看你們這里燒的菜,都是些什么玩意,你們買不起肉就別開酒樓啊,何必拿這些蒼蠅惡心咱們哥們幾個。”
“哦,是嗎?怎么走蒼蠅呢?我來看看是不是真的。”
岳正陽說完就要上前,卻被這為首的攔住了。
“別來這套,你以為哥們不知道,你想過來把這蒼蠅吃了,來個毀尸滅跡。”
聽完這家伙說的話,岳正陽都想笑,自己走那么惡心嗎?還毀尸滅跡,毀尸滅跡也是把你給毀了。
“那你不給我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蒼蠅,要是你拿個青蔥段說是蒼蠅,我也不知道啊。”
這家伙想想也是,你不是不相信嗎,哥們就讓你心服一回,等你看完了還有什么話好說。
“我拿著,你把手背在后面,頭伸過來看。不許亂動啊,你亂動就說明你心虛。”
這么多人看著,岳正陽只好安他說的那樣做。把雙手往后一背,頭伸長點。
就見這家伙的手里確實一只蒼蠅,連翅膀都看的真真的。
岳正陽心想,這只蒼蠅起碼不是燒菜前在菜里面的。不然也不是這個樣子。
看完這只蒼蠅,岳正陽余光一掃,呵!你猜他發現了什么。
就見這家伙衣服口袋里明晃晃的躺著好幾只蒼蠅,在口袋底整齊的排成一排。
原來這個鬧事的人,把蒼蠅放進桌子上的菜里,外套的口袋簾子沒有蓋上,反而別在了口袋里,把口袋撐來了。
就算這樣岳正陽也不可能看得見口袋里的蒼蠅。誰知道這家伙的口袋簾子兩頭是翹起來的,好像好長時間沒有換洗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