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燃:“你要我說什么好聽話?”
“當然是夸我!”周沉淵懷疑何小燃腦子不夠用。
她是聽不懂人話嗎?
小語都說了是她不好,如果有錯,肯定都是小語的錯,跟他沒關系。
他剛剛有很好的跟小語保持安全距離,這樣還不值得夸獎嗎?
他一臉嚴肅,看起來十分正經,不像開玩笑。這讓何小燃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昨晚上被紅king打殘了腦子?
她怎么反應不過來?
“你有什么值得我夸的?把周沉沉照顧的好?”
周沉淵指著何小燃怒道:“你以后不準再陰陽怪氣說我跟小語有什么關系。”他怒氣沖沖掉頭看向花輕語,“小語,你跟她說,我們倆壓根不是一起長大的,不過就是小時候偶爾一起玩,上學的時候去了你家待的城市罷了!”
花輕語猛地睜大眼,她天天炫耀的就是跟周沉淵青梅竹馬的關系,現在還要她跟何小燃澄清?
“阿淵,我們這么多年的情分,你就忘了?”她楚楚可憐的漂亮小臉上,一雙美目猶如剛出生的小鹿斑比一樣水潤,淚光盈盈我見猶憐。
周沉淵擰眉,說到底還是一起長大的,有點情誼在的。
他有點犯愁:“倒也不是。只是,我到底是結了婚的人,不好跟未婚時候比。”
花輕語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后悔,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用為了讓他覺得何小燃不知檢點,而說那樣的話了。
她問:“是因為我告訴你過,已婚人士要和異性保持距離,是嗎?”
周沉淵當即對何小燃說:“聽到沒有?這是小語提醒我的,小語這樣懂分寸的人,你多學著點。”
花輕語一時不知道該高興好還是傷心好。
好在,要不了多長時間,事情就會有轉機了。
她在找晏婳之前,已經讓人做過調查,何小燃娘家的鄰居,確實有一個女兒,左臉有塊灰色的胎記,貼著頭發根,不仔細看著實看不出來。只是那姑娘跟何小燃比,模樣欠佳,皮膚黝黑,長得不漂亮。
阿淵雖然從未表述過對外貌有要求,但是他身邊出現的男女哪個不是樣貌一等一的好?
如果是那樣的女人,阿淵絕對不會喜歡她,也絕對不會碰她一下。
只要晏阿姨那邊說動太爺爺,何小燃走人也就在這幾天。
花輕語看何小燃一眼,不著痕跡地勾了下唇角。
只要趕走何小燃,她就不用提心吊膽,怕阿淵被搶走了。
想到此,花輕語忍下心里的委屈,上前一步,把保溫桶遞到何小燃面前:“小燃,我不懂怎么伺候人,只能委屈你自己了。下回,我肯定不會搶刁媽媽的活。”
周沉淵還耿耿于懷何小燃沒夸他,他提醒:“何小燃,你以后也跟我學著點,作為已婚婦女,一定要跟其他男人保持距離,免得不知分寸丟我周家的臉。”
何小燃自己掰小桌子自己拿食物,“是是是。”
一聽就是敷衍,周沉淵眼睜睜看著她拿著一個比她嘴還大的勺子,舀了滿滿一勺飯,還在上頭蓋了塊紅燒肉,一下送進嘴里。
周沉淵氣炸了,不夸他就算了,吃飯都不叫他一聲?還吃得那么香!她懂不懂禮貌?
旁邊,花輕語試探地問周沉淵:“阿淵,太爺爺沒讓你們這周回去嗎?”
何小燃埋頭干飯。
周沉淵氣呼呼地說:“叫了。但這蠢女人把自己作得快死了,這周回不了,跟太爺爺說好下周回去。”
花輕語有些懊惱,這事該趁熱打鐵,拖得時間越長,越容易出問題。
最讓花輕語恨得,其實還是當初那杯下了藥的酒。
那酒中的藥是花輕語從周子析那邊偷拿的,周子析有很多專門用來對付那些不聽話女人的好東西。
聽說藥效強勁,立了貞節牌坊的烈女吃了,也會瘋得像發青期的狗。
那藥她是給何小燃準備的,而當時給何小燃準備的男主角是周子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