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陳勝一直沉浸在禹步的修煉之中。
沒錯,就是禹步。
咫尺天涯和照影留形,都是禹步的簡化版,原版對身體負荷太大,僧道兩家不得不將其簡化。
就算簡化之后,依舊不怎么實用,只能在特殊場合,用來冒充神通,彰顯世外高人的身份。
對別人來說不實用,對陳勝來說,卻是正合適。
而且這步法是純技巧,學會之后,是能帶到其他世界的,所以陳勝修煉起來非常上心。
每天除了上午、下午和晚上,固定會花一兩個時辰練習樁功外,其他零散時間,都被陳勝用來練習禹步。
嗯,樁功俗稱打樁,是一項重復性運動,十分鍛煉腰力,陳勝通常喜歡一男多女的混打模式。
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之中,日子過的非常快,時間一晃,就到了兩個月后。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大清第一屆全國花魁大賽的總決賽,正是今天。
陳勝作為創辦者、組織者和重量級頒獎嘉賓,肯定是要到場的。
說起來,這花魁大賽和選秀差不多是同時開始的,花魁大賽都總決賽了,地方秀女竟然還有大半都沒進京,可見政府機構辦事效率之差。
幸好他選擇讓秀女分批入宮,不然就有的等了。
陳勝一襲龍袍出了乾清宮,向著御輦走去,御輦旁月眉和小燕子正對他揮手。
有出宮的機會,兩女向來是不會錯過的。
“四郎。”
“蠢賊,你快點,我們等你好久了,一個大男人,換個衣服這么慢。”
平時的時候,陳勝是不會穿龍袍的,這玩意穿和脫都非常麻煩,而且上面又是金又是銀的,穿起來非常不舒服。
今天是為了顯得正式些,才特意換上的。
陳勝走到距離御輦十幾米的距離,停住腳步對兩女笑了笑。
片刻后,陳勝的身影消散,真身出現在兩女中間,在兩女驚呼聲中,將她們抱起,一躍上了御輦,口中道:“出發吧。”
“起駕。”李玉小跑過來,喊道。
“蠢賊,你學會仙法了,什么時候教我?”小燕子驚訝過后,立刻問道。
“仙法不是那么好學的,需要打通周身穴竅。”陳勝故作高深的道:“等我先幫你打通后庭穴,再教你仙法不遲。”
“后庭穴?我怎么不知道這個穴位,你也是打通了這個穴位才開始學的嗎?”小燕子疑惑的道。
陳勝:“......”
“撲哧。”月眉在一邊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嘲笑小燕子道:“真是個蠢女人。”
“敢嘲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讓你笑個夠。”小燕子見月眉嘲笑她,雖不知笑的是什么,但是不肯吃虧,直接便要上手。
“咯咯,小燕子,你住手,別弄亂了我的衣服。”月眉被她抓到腰間癢肉,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一邊阻攔小燕子作怪的手,一邊也伸手去撓小燕子。
兩人就這樣隔著陳勝,嬉鬧起來。
這就苦了中間的陳勝,面對四球的擠壓沖撞,只能默默忍受。
...
花魁大賽的決賽地點在京城南郊,距離南大營駐軍不遠。